“你……你打算多久?”她趴着不敢动,双也张地并拢着。
只怪她上次没有向常绫问清楚,她只是问李谨炎有没有伤害她,并没有问李谨炎对她了什么!
被这么无声地注视着,常绵更加不自在,却无可逃,她知迟早还是要面对自己的鲁莽行为。
只是他们相互默契地发令人遐想的声音。
常绫瞪了一,羞涩中带着一丝怨恨,若不是常绵那句“昨晚让你睡沙发”,她也许就无法这样听话地离开。
他床,拿起常绫的上衣替她裹上:“常绫乖,你先去忙,改天再继续!”
常绵惊慌得想尖叫,撑起就想逃,却被两只大手住腰,磁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别动,你的肩伤还没好!国那几天你一定累了,特别是我对你鲁的那个晚上,一定消耗你不少力,让我给你缓解一吧。”
常绵脑中有无数疑问,却羞于问,转之际,一只臂绕过她的纤腰缠住,将她整个席卷休息室,门也一阵风关上了。
棕的肌肤轻轻一颤,心脏突突直,她觉到压的动作突然停来,两温的鼻息正在靠近她的后背。
“不了!我还有很多报表要看。”她连连摆手,心慌地退来,他指的“床上技巧”令她联想到更羞人的画面。
“什么?”她疑问,对他没没尾的话摸不着脑。
李谨炎已经踩上床,床垫因为他的重量稍微晃了一。
李谨炎跪坐在她侧,温柔的大掌抚上她光的背,不由得惊叹:“这么细的腰,真怕踩坏了,还是用手吧。”
他的话令她羞红了脸,他有力的双手将她的压回床上,轻微的冲力令她呼一声。
李谨炎也很吃惊,不曾想过有人会如此大胆推开门,看到来人是常绵之后,他尽羞恼,心里却蓦然过一丝久违的释然。
随着哑的声音,两片温的落在她背优的曲线上,在迷人的棕间炸开一片桃红……
“常绵……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李谨炎的呼加,手上的几乎令他把持不住。
她刚回神,就发现自己趴在床上,上所有的衣服早已被卷走,光溜溜的棕胴赫然陷床单里。
“快的话二十分钟,慢的话一个小时吧。”李谨炎漫不经心地回着,幽的瞳孔因指尖接到的丝细而收缩闪动,他沙哑地问:“舒服吗?”
可是,还有那两百多个国家和地区的女人呢?
“常绵……”李谨炎喃喃叫唤着她的名字,“我不是有意伤害你的,我是真的你,了好多年了。”
李谨炎寻思半晌,开不冷不地说:“你也来试试我的另一床上技巧吧!”
“对……不起。”她机械地说叁个字,本想多注些,到嘴边却结了。
可这样一来,上回常绫在休息室里也是这么单纯地被这个男人踩背吧?她冤枉他了吧?
常绵震惊地杵在门,不知该退去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诚恳地向他歉。
“在敦那一次。”他脸颊发,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现在亲目睹李谨炎的所作所为,教她何以堪?
休息室只剩他和她,他幽的黑眸望着她,没有说话,她呆滞的黑眸瞅着地板,也没有说话,只听到他因为刚刚的运动,呼还有些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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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常绵忍不住叫声,他时而缓慢时而加重力度,双手像两个电极,修的手指每每碰她的后背都会产生一电,挑动她全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