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抬起手挥向她布满泪的脸颊上,最后的一秒他还是收住了,但雷霆般的咆哮随即吼:“冰块是我的秘书,我才是五年前就决定要娶她的男人!你竟然把她推给那个虚伪的男人!如果没有冰块,你什么都不是,你什么都没有!”
“就在上午我找到你之前,我是为了让他告诉我你的位置,才骗去见他的!因为炎哥哥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真的好担心,我……”常绫说到后面已经哽咽得语不成句了。
李谨炎没有心思顾及她的受和反应,他想到常绵今天告诉他埃洛克为她而死的消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埃洛克伤他之后,他们一定遇到了非比寻常的危险!
“他……他后来去找了,再后来我就不知了。”常绫着泪回。
常绫怯生生地探从门偷看他,脸上的泪痕未,又布满新的泪。
常绫又上前拉他的手:“炎哥哥,这是我的初吻,你……你要对我负责任。”
常绫如遭雷击,脸惨白如纸,瞪大的双像两个拧开的龙,泪顷刻决堤,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炎哥哥……”
“埃洛克在哪里?快告诉我!”李谨炎吼,里燃烧着妒火,几乎忘了前这个女孩是他最在乎的女人的妹妹。
如果不是常绵的妹妹,她无论如何也得不到他那般善待,她不可能住这么档的别墅,不可能获得那样难得的工作机会,更不可能与这个男人朝夕相!
常绫捂住差失声呼的哭声,转也不回地冲他的卧室。
脑中闪过常绵颈的粉丝巾,还有理查德闪烁其词的反常,李谨炎已经钻卧室旁边的书房,抓起一个遥话筒大声吼:“理查德!上给我上来!我有话问你!”
李谨炎只听到她骗他的秘书去见他的轻敌,后面的话他已无心去听,他的、他的耳、他的心,通通被愤怒充住,他看不见她的泪,听不见她的表白,受不到她对他的意,她在他里突然变成一个陌生的女人,不再是冰块的妹妹。
这一切,只因她是常绵的妹妹。
“谁!是谁告诉你这些话的?”李谨炎激动地掀开被翻床,踉跄了几步才抓住常绫的肩膀吼:“是埃洛克吗?是那个装笑的演员吗?”
“炎哥哥……”常绫骇然后退,看着这个痴恋五年的男人第一次冲自己发火,她惊吓得脸发白,泪夺眶而。
李谨炎碍于上的伤,支撑了几秒钟才推开她,看着她满脸羞红的样,他想指责她,却又说不。
忘记去在意那些伤痛——
多次咆哮又令他伤震裂,他不得不坐在书椅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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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谨炎微皱眉,艰难地向她解释:“常绫,你是冰块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但你才是我的……”
这个男人,她暗恋了五年,她知他的心思一直在她上,可今天,她第一次知原来自己是那么一文不值。
“他们什么时候见面的?你为什么不阻止?”李谨炎更加激动,像发的火山,每一个字都是咆哮着说的。
“不!是埃洛克的!”常绫打断他的话:“他为了守了我们的房五年,他五年前就决定要娶了……”
她撅起两片粉,冲着他厚实的嘴贴上去,生涩地住他的双,机械地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