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就到了,但曲郁山拿着到手的生资料书傻了,这题目怎么看起来那么难?
如果他再把贴在窗上的纸偷偷撤来,会不会很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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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柠知曲郁山要考教师资格证,没有打击他的,反而很支持他在家里学习。
两人并排在书桌前坐着学习,这张书桌单人够用,两个人坐块就嫌挤,崔柠思转,第二天一张定制两米多的书桌抬了来。
曲郁山许久没过生题,对生的知识是忘得七七八八,重拾初中的生知识,他有些疼,拧着眉攥着笔,副要跟面前的书决一死战的表。
崔柠看完自己的专业书,转眸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
他没声打扰,直至曲郁伸手摸杯,他才声:“等等,我帮你倒。”
杯没了。
除了吃饭有坏病,曲郁山写题目也有病——
喜喝。
遇到难题,就习惯抿一,把抿成红。连喝两大杯,崔柠奈地拦住曲郁山摸杯的手,“不能喝了,你今晚喝了好几杯了,题目很难吗?”
几个月前是曲郁山崔柠读书,现在摇一变,他变成那个读书的人,在知崔柠现在已经在提前学大四的课程,曲郁山怎么好意思说自己觉得初中生教师资格证的题目难,只能撑脸面摇。
“不难。”
崔柠没有揭穿,只说:“我帮你看看。”
相比书上的答案,崔柠讲解题目思路明显要更加清晰,很容易便将知识串在一起,曲郁山宛如醍醐,立刻拿着书开始题,连好几相同题型的题目后,他觉得自己总算把这个知识完全掌握。
曲郁山还继续学,可秒被人抱起。
“都十了,该睡觉了。”崔柠最近不知从哪里学来的坏病,动不动就要抱着他走。
“诶,可我还没看完,你平时都学到一两。”曲郁山意思是他能学那么晚,可话刚落,就被崔柠咬了。因为抱着,这直接咬在了脸颊。
曲郁山一向是十多就睡觉,被崔柠行拉去浴室洗漱,回到床上后,睡意轰然上,不跟崔柠计较之前咬脸的事了。
看着曲郁山熟睡状态,崔柠轻声起床了房间。他把手机打开,将傍晚时分收到的短信开,又仔细看了遍。
连学十几日,曲郁山几乎没门,偶尔门都是跟崔柠起,还要全幅武装。他本就材挑,肤雪白,捂得这么严实,在外面走,总有人误以为曲郁山是明星,投来神。
今天他们就碰到一个,非说曲郁山是明星,问可不可以合影。崔柠瞥过那个女孩的手机,不动神用自己挡住曲郁山,“不好意思,他不是明星,你认错了。”
“真的不是吗?”女孩不依不饶,“你取罩镜让我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