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冬越发卖力地为李凤吉,作为从小就被荟芳阁心培养的哥儿,他自幼便生活在一个财横、纸醉金迷的环境当中,不但学会了怎样让男人为自己痴迷,也非常清楚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来为自己谋取利益,自从他正式以来,无数权贵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他虽然不得不左右逢源,但事实上这些人他本一个也看不上,原本在他的计划中,最理想的结果就是他遇到一个有着足够力量将他带那肮脏烟之地、并且容易掌控的男人,而他就可以借助这个男人脱离一切不堪,过上安稳的日,如今他的目标似乎是实现了,只不过自己的这个主人,显然不是什么容易掌握的人啊……
“果然是个可人儿。”李凤吉轻哂,他眯端详着面前正是好年华的阮冬冬,从秀的鼻梁到小巧的结,再到隆起的和白得隐隐静脉颜的肌肤,之前在西素心那里没有得到有效纾解的望就此涌,但李凤吉并不急于直奔主题,他在窗一张白藤矮榻上坐了,一手着眉心,随问:“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我姓李,在家中排行第四,你叫一声‘四郎’就是了。”李凤吉有些慵懒地说。
阮冬冬闻言一怔,有没想到这位主这么好说话,当真是十分宽和了,他心里暗暗喜,不由得莞尔一笑,:“多谢公,冬冬知了。”
“冬冬此已属公,自然是日盼夜盼,只盼公能够多来看一看冬冬。”阮冬冬丰姿鲜妍,说起话来更是绵,一双眸轻轻顾盼,盈盈宛若要滴来,他就仿佛是一只乖巧漂亮的白团团狮猫,极力在主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讨喜和可,以便赢得主人的一与怜惜,无论他本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个样,但他必然会这姿态,因为这世上的男人就没有不吃这一的,区别大概只在于喜的程度罢了。
李凤吉见阮冬冬玉面朱,未语先笑,一家常打扮,比之上次的华丽装扮,倒是另有一味,声音听起来柔媚悦耳,却又不是那姑娘家的甜腻人,而是一骨里来的清婉约,再加上嘴角那一小小的朱砂痣,着丰的,简直勾人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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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李凤吉闭目养神,一边细细地受着后人的手艺,一边说:“要是平时想吃什么,用什么,玩什么,就叫人置办,若是想去散散心也可以,让人准备车,只要别城就无妨。”
阮冬冬白皙的琼鼻轻皱,有些撒的意味,手上的力加大,的声音就从李凤吉后传来:“公,这样可以了吗?冬冬的手法还是跟一位老师傅学的,公觉得怎么样?”
阮冬冬的睫垂去,一个柔清浅的笑容,宛如玉兰微绽:“嗯,四郎。”
,阮冬冬波转之间,已经款款迎了上去,行了一礼,语气缱绻又亲昵,笑:“公终于来了,冬冬可是一直都在盼着公呢。”
“这里很好,冬冬住得很习惯。”阮冬冬柔声说着,致而小巧的粉樱抿了抿,走到李凤吉后,一双雪白细的手轻轻在了李凤吉的太上,缓缓起来,李凤吉“唔”了一声,微闭上,:“再用力气……”
心里默默想着这些,阮冬冬的面上却依旧挂着甜甜的笑容,这时墨来送茶,阮冬冬就说:“对了,冬冬还不知公的姓名呢,总不能一直以‘公’称呼吧?”
如此人,让人不由得心都愉悦起来,李凤吉轻笑,抬手抚上阮冬冬白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来,:“这么想我?”
阮冬冬为李凤吉了,又去肩膀,他只觉得自己手的这躯结实之极,块垒分明的肌实得如同铁铸一般,充满了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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