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不是在龙骧卫待过吗?大雍的皇帝,真的不能生吗?”
江宁:“不知。”
元钊沮丧:“就知你什么都不肯说。”他倒了去,靠在羊靠毯上,一边摸着那柔的羊一边漫不经心问他:“摄政王在什么呢。”
元钊:“和太后在商议国事。”
元钊:“呵呵,太后今儿竟然有空?没和她的男喝酒吗?”
江宁一板一:“巫师在祈祝。”
元钊呵呵了声,看着他笑了:“我又没说她男是谁,你又知我说的是巫师了?你怎知我说的不是你爹?”他语声嘲讽。
江宁继续沉默着,元钊看他不说话,觉得有些没趣,凑过去问他:“咱们也去喝酒吧。”
江宁:“午还有朝事。”
元钊呵呵笑了:“朝事关我什么事?他们大可以摆一座木偶在上当成是我就行了!你爹让你来看着我,不也是怕我惹祸给他添麻烦吗?”
他坐起来懒洋洋:“走吧,我们蹴鞠去,反正人人都当我是小孩,小孩可不就好好玩么。”
他起来,前日才过雪,院里都是雪,他很快叫来了一批伺候他的小侍,在院里蹴鞠起来。
然后谁玩得过江宁?球一到他脚上,就仿佛粘上了一般。
元钊在一旁看他踢得好,不由叫停了其他人:“江宁,你过来踢给我看看,我不叫,你不许停,我看你到底能颠上几个不落地。”
江宁面无表,一手抛起鞠,足尖颠起,啪,啪,啪,不慌不忙,节奏均匀,只看他上悠闲踢着,一众人等皆在那边替他数:“110,111,112……”,不多时已数到了上千,竟然仍然仿佛还能颠到天地久,元钊促狭起来,忽然从一旁拿了个陀螺的鞭往那鞠了一。
只见那鞠滴溜溜被飞了起来,直接飞向了墙上,啪地一被弹飞开,元钊哈哈大笑着,却见江宁迈几,神奇地再次伸足接到了那只金红的羊球鞠,啪,啪,啪,再次回到了那悠闲的节奏中。
侍们全都呼拍掌起来,震耳聋,元钊有些意外,看向江宁,却见有人在后怒喝:“如何在此喧哗?!”
元钊转,看到自己母亲胡太后怒气冲冲站在廊,旁跟着的正是披着发穿着银白袍,浑披挂银饰的巫师,他带着银半面面遮盖面容,只一双睫的睛,犹如秋生烟,顾盼生姿。
侍们全都连忙双膝跪伏倒在地,只有江宁仍然还在颠着那鞠,啪,啪,啪。
胡太后冷冷:“广世为何见吾不拜?”
江宁:“王命我蹴鞠不可停。”
元钊一怔:“停吧!”
江宁这才将球稳稳在足尖,摆在一侧,然后单手抚肩单膝跪行礼参拜太后。
胡太后眉尖一蹙,厌恶:“果然是婢之,不知礼数,卑贱,广王命你来陪王读书,不是让你勾引王连游戏,不求上的!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