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我的人吗!”
江宁问:“什么事?我替你去办了。”
元钊看了他一:“我在乎的是那事吗!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我气的是,太后一叫,他们就去了!到底谁算他们主?外公明明让他们听令于我!”
江宁想了:“假若他们违抗太后,太后像那日一样,传脊杖来打他们,王上会如何?”
元钊沉默了。
江宁:“王上忍一忍。”
元钊沉着脸:“但我也可以让他们死!”
江宁不说话元钊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蠢,他颓然坐:“行了,我知你心里一定在笑我蠢。”
江宁:“如今我们的利益是一致的,王上不必急着让人站队,还是先予以厚利,王上在太后跟前,还是当孝顺为上。”
元钊面目狰狞:“她和那男日日夜夜在殿贪,哪里还记得有个儿!”
江宁若有所思:“那个男,查过底细吗?”
元钊:“木叶神庙里最低供神的仆,不过是得好看,被仑王叔看中,送来罢了,母亲男很多……大多是卑贱的婢。”
江宁没说话,元钊只觉得不堪,转看了他一,低声:“你去叫他们起来吧。”
江宁:“我走了王上再叫他们起来吧,不然到时候他们领会不到王上的宽容,罚一罚也该。”
元钊:“你又要走吗?陪我一会儿吧?”
江宁:“父王有事吩咐。”
元钊:“广王待你到算是不错。”
江宁:“没什么天生就应该好的,不过是我能给他带来利益罢了,王上顺从太久了,太后忘了她立之本在你,是该提醒她一。”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使唤儿的侍从?分明是过于悍的控制作怪,原本是相依为命,结果却让儿如此憎恶她,可知不善,这母你搞我我搞你,次次都找自己来,还是浪费时间。
元钊睛一亮:“你有什么办法吗?”
江宁:“我想想。”
元钊目光微微黯淡:“除非我病得要死,她就慌了,小时候我常常借生病求她陪我睡,后来她发现我故意生病,我非常严,,衣履,每一样都要她的要求来,若有违逆,就要罚。”日日夜夜,就在这样窒息一般的束中,他几乎要疯狂。
江宁:“别想太多,你大了,已经不是离不开母亲的孩了。”
元钊一怔,看了江宁,想起他母亲是被胡太后卖的,不由一阵心虚:“你从小落在外……你母亲,很早就死了?”
江宁:“嗯。”
元钊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对不起。听说是太后当时嫉妒,把你母亲卖了的。”
江宁:“无事,我先走了。”
他起,元钊没有什么理由能留他,只好看着他行礼离开。过了一会儿才让人去叫那些侍从们都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