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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天才和疯只有一线之隔，你们看现在这里不就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吗？！

当然，产生变化的也不止这一方面。

迪克和凯莉看了一会儿，把所有的疑问都咽了回去。

但是分几次去数就不会发现问题。

只要耶梦加得想，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抹消自己的存在，从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人们没办法从记忆里找到她留的任何痕迹。

为了佐证，她发了一张图片过来。

但也只是片刻而已。芭芭拉很快便接着说：“我发现我弟弟可能和这个案有关。”

“emmmm……”芭芭拉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措辞，片刻之后，“这次他回到家的时候……变了很多。”

他骨瘦如柴，肤蜡黄，但眉宇间仍能依稀看他和芭芭拉的相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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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片中的青年……呃，很难确定他到底是不是个“青年”。

蝙蝠里一片寂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心思。

……虽然她还没有发现，现在的她哪怕一些问题，其他人也不会来找茬就是了。

“……什么？？？”

虽然芭芭拉不常提起家里的事（可能和她的叛逆期有关），但迪克和凯莉都知她的确有个弟弟，据说智商很。

这很少见。在作为神谕的时候，她总是冷静而又理智，面对危险时反应迅速而从容，是他们遇到问题时最可靠的同伴。

上一任蝙蝠女，现任神谕应了一声，听起来状态不佳：“嗯……凯莉？我觉得我可能发现什么了。”

实际上她没有多少“烦躁”的觉，但是……她是知那些“怪胎”会受到怎样的待遇的。

“哦？是什么？”两人神一振。

迪克反应更快一些，他对着通讯问：“芭布斯，你是怎么发现的？”

就在这时，通讯响了起来。

等等……似乎芭芭拉只是说“有关”，没说他就是凶手来着。不过，就她之前那个停顿已经够可疑了，而迪克和凯莉又不是没学过心理学。

其他人呢？倒不是因为普通人无法察觉，而是因为……对，他们就是无法注意到。

蝙蝠女伸手：“嗨，芭布斯？”

但是足够细心的人还是能发现一些问题的——比如班级人数，一次把所有人都一遍之后一定会发现多了一个人。

就像那第十三位陪审员*那样，无知无觉地存在着。

……

她的在不知不觉中也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或者说只有她自己注意到的变化。

“……”此时，芭芭拉迟疑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