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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梦加得突然意识到, 这不是“她”应该知的东西。

但这个说法并非完全无懈可击, 像“楚门的世界”这样的电影——就能完全否认不可能在现实中重演吗？如果的确有

哈琳·奎泽尔是个素质良好、接受过等教育的心理医生。

也就是说……

人的“恶”是没有底线的，人类的心灵也是脆弱无比的，甚至于诱导一个心理健全的人，令其产生“我可能已经心理现问题”的暗示，而一步步向落，直至坠渊。

片刻后, 她叹了气, 接着说：“看来你还是没能醒过来。”

……等等。

可以用很多词语加以修饰，但其中绝对没有“等于”。

……

哈琳不会认为自己是哈莉·奎茵，哈莉也不会认为自己是哈琳·奎泽尔。

耶梦加得想了想，觉她的意思是说……她们以前认识。

“好久不见。”这是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之后女人的第一句开场白。

耶梦加得自己是不能理解生命的珍贵，但她多多少少看得来, 自己之外的生命对于“活着”这件事充满烈的渴望——几乎不可能自寻死路的选择。

耶梦加得盯着她。

醒过来？什么醒过来？

耶梦加得没说话。

但是四周没有人惊讶的神, 也没有人抬张望。

耶梦加得知，一传很广的说法是“听到别人都没有听见的声音，是发疯的前兆”。

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个梦, 那么耶梦加得就是这个梦境世界的主人, 那么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是——

可是——这是绝不可能发生在我上的，因为……

哈莉·奎茵是个超级反派。

她有什么“必须告诉她的事”，似乎有个声音这么说。

醒过来之后, 这个世界想必也会因为失去主人而崩塌, 这里所有的生命便也会因而消失……

“噼里啪啦”的一阵声响, 仿佛有什么东西破碎一般的声音, 清晰的仿佛近在咫尺。

换句话说就是明示耶梦加得她此前的觉不是假的。

回路显然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她想了一觉得自己反正没什么事, 再说也没人有能力打她的主意, 而且……

她的意思是说自己现在在梦, 然后希望她醒过来？

她的相给她一莫名熟悉的觉, 是那“我之前一定见过她”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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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联系，我们都很清楚。

有意思, 但逻辑上说不通。

那个声音仿佛——不, 是显然——只存在于她的大脑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