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寒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清新寡淡的,实际上对珍爱的人或事看得特别重,眼睛里容不得一丁点沙子,她这么宝贝宁夕,又怎么会忍下这口气?
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她眉峰也敛上一层厚厚的霜意。
宁夕察觉到对方神色的异样,已经知道安以柔把事情都告诉顾静寒了。她觉很开心,毕竟这能证明她在顾静寒心中占了很重要位置。
深陷爱河中的人总是特别天真浪漫,想法也非常多,她推推顾静寒的手肘,明知故问道:“你是因为公事讨厌她,还是因为私事?”
顾静寒笑了,轻轻捏着宁夕的脸颊:“都有,但更主要的是因为私事。我最讨厌挖墙脚的人。”
宁夕信誓旦旦道:“放心吧,你家的墙角坚固得很,别人拎锄头来都挖不动。”
顾静寒把宁夕环绕着,往她耳边呵了半口热气:“我这个人小气得很,就算别人有那种想法都不行。更别说,拎着锄头来了。”
“小时候我去读书时,有个同学动了我心爱的铅笔圈。我硬是冷着脸,有一年没和她说一句话。”
宁夕摇摇头,轻轻耸耸肩:“我还真没看出来。”
顾静寒贴着她的脸,问:“你没看出来什么?”
“没看出来你小气呀,还觉得你很大方呢,毕竟是大人物。原来那些大方都是装出来的哇。”
后面一句话,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
顾静寒笑了:“我对于喜欢的东西,向来宝贝得很。向来小气,任何人也不准动。谁动,我和她急。”
宁夕眼睛弯成月牙,她好像对顾静寒的任何一切都特别感兴趣,巴不得挖个底朝天:“你急个我看看呗,你这样的人,真不知道急红眼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顾静寒蹭蹭她鼻子,特别宠溺地笑了笑:“你啊,跟好奇孩子似的,和萌萌差不多。不过,很喜欢你这样子,傻帽傻帽的。”
宁夕翻她一个白眼:“傻帽说谁呢?”
顾静寒知道这是套路,重复着刚才的话:“你是傻帽啊。”
宁夕知道对方没有被套路到后,有点败兴:“你怎么没有入套路呢?”
顾静寒得意笑笑:“你觉得我有这么傻吗?”
宁夕佯装叹了口气:“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体会不到满满的成就感。”
顾静寒闷哼一声,声音更加轻柔,好像能吹到人心里去:“晚上带你玩,一定让你体会到满满的成就感。”
“你怎么这么坏啊?”宁夕脖颈下有丝丝热气浸入,成年人的事情不用说得过分清楚,她也心知肚明,故意“抗议”道。
顾静寒理直气壮:“我向来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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