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好了,只要我目的达成,不会要那个刀疤男的命。说句难听的话,他死了,我还得给他收尸、买棺材。这得多浪费钱啊,本划不来。”
顾静寒非常了解安以柔的脾气,就怕她在这个谈判阶段上又控制不住自己的,也赶伸右手,去轻轻住安以柔的半截手肘。
安以柔朝顾静寒笑了一,把对方的手慢慢推开,递了个熟悉的神过去:示意别担心,她能搞定。
安以柔沉默许久,用手着,角边上勾起冷冷的笑意:“你怎么半脑都没有?我一开始就说了,你们要刘玉梅随便啊,最好把她整死,一了百了。她本就是累赘。你要真把她死了,放心,我绝对不会报警,还会多谢你帮我清理累赘。可敖九在你心中的地位不一样,他可是你的好兄弟、得力将……”
宁夕本来心焦躁,但是听了顾静寒的温柔话后,心慢慢得到平复,她:“嗯。”
鲍坤仿佛肋被人狠狠住,再也动弹不得,他怒吼一声:“够了,闭嘴!”
鲍坤定定看着安以柔许久,最后好像缓过神来了:“今天谈判,你应该早就知肖时韵不会把江北那块地让来了?那为什么?”
在安以柔收拾好绪后,对鲍坤:“话已经全说完了,你没有其它选择了,只能照我说的。”
安以柔说:“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让我给肖时韵传消息过去?”
安以柔云淡风轻说着:“很简单啊,我就是想她不好过。上次那些边新闻的事,别以为我查不来,是肖时韵在背后的。她已经恶心了我,现在我当然要好好恶心恶心回去。哪怕是让她皱皱眉,也很解气。”
两人达成默契,把今天枪剑的战场全让给安以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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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坤。
和鲍坤对峙,就已经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微微摇,附在宁夕耳边轻轻说:“不要着急,我们就在一旁静静看好戏,把这些都留给安以柔去理。”
这一声怒吼,险些把桌上的茶都溅起来,安以柔看着漂浮的茶后,睛中的冷意直接化成了凶戾。她一直是养尊优的大小,边的狐朋狗友都在恭维她,没有人会在她面前发这么大脾气。要换以前,安以柔接来分分钟会把对方死,再怎么不济,也会把桌上的茶泼到对方脸上。
和简澜待在一起的这几天,安以柔思想果然比以前成熟了一些,现在又和顾静寒信誓旦旦保证了。她这回还真没让大家失望,果真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和暴躁。
顾总就像是一位时时刻刻为两孩心的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