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即便命案少了,我们也一儿都没觉得轻松。除了各日常的鉴定工作之外,师父还给我们安排了两项课题。
师父最近可能是心极佳,所以才思泉涌,一手就申报成功了两项省级重研究课题。挂了“重”二字,我们的压力就大了不少,为了课题设计、数据收集什么的,大家都想破了脑袋跑断了。令人欣的是,在这大半年的安静日里,课题研究成果的形已经浮现,成就一儿也不比破命案小。
大宝更是兴奋,遇见人就说:“都说我们实战门重经验、轻研究,现在咱可不同了,咱也是有课题的人了!”
甚至,在一次差收集课题数据的时候,大宝半夜梦游的病又犯了。
那天大半夜,我看书正看得起劲儿,大宝突然从鼾睡中一跃而起,开了宾馆房间的门就走了去。这次不像以前那次,我有了经验,知这家伙又梦游了。于是,我合起书本追了去,在走廊里一声不吭地把大宝往房间里拉。大宝一边挪步,一边嘟囔着说:“别拉,别拉,我要去实验室里实验。”
他说这话的那个节奏,让我差儿就跟着唱起来:“在实验室里实验,看看有没有不变的诺言……”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宝说起他梦游的事,他依旧毅然决然地否认。
我说:“不承认就不承认吧。怎么也比上次,上次你梦游找解剖室,要是把我当成尸,我岂不是得挨刀了?”
“那可不一定,要是这次把你当成小白鼠,你更惨。”大宝说,“不过,还真没见过这么胖的小白鼠。”
一个小时前,师父召集我们勘查小组的成员开会。
走师父的办公室,立即觉得前一亮。
师父的办公桌旁,不知何时站着一位短发女孩。这个女孩最多也就是二十的模样,脖上挂着一台单反相机,正专注地翻看着桌上的一份文件。一小缕发丝从她耳后落,挡住了视线。她轻轻蹙眉,顺手撩起发丝,别在耳后。一瞬间想必所有人的脑海里都会闪现“明眸皓齿”四个字。边的林涛不禁轻轻了一气。就连我和大宝两个“名有主”的人,也忍不住看到发呆。
“咳咳,我来介绍一吧。”师父有些尴尬,站起来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我们总队法医科的秦科,也是勘查一组的组。”
女孩微微侧,礼貌地了一,脸上是波澜不惊的表。
我一脸茫然。
“这位是痕迹检验科的林科。”
林涛还在发呆,听到自己的名字,顿了几秒,才“啊”了一声算是应答。
“这位是法医科的李大宝。”师父对边的女孩介绍完,又转过来看着我们,“这位呢,叫陈诗羽,是你们的新同事。”
“啊?!”
我和大宝同时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