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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意收了些,但嘴角还是微微勾着,看上去特别温柔,“个月有灯会,你在府里等我,我们……我们一起去看,可好?”
他仍旧是狐疑地看着我,我端起了茶杯拼命给自己,不看他的睛。我一看他就容易什么都招了。
你的手怎么了?,他问完,又松开我的手,抱歉,我一时心急。
接着我们俩又聊了些旁的,只是没过多久他就说时候不早了,他得回去了。
我手上的伤还明显的,只好编个其他的借,我去山里玩儿的时候摔了一跤,就划了几,不疼的……
我答应得飞快,“好!”又补了句,“我就在府里等你,哪儿都不去!”
嗯。我重重,然后突然意识到,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重。
现在,我希望能一直跟他待在一块儿,连一次见面都有些耐不住等了。
送走了他,我在门呆站了会儿,又回石凳坐。
他这么温柔地问我,可我不得不撒谎,答得支支吾吾地,……我就在屋里睡觉,也经常会去看看,偶尔…偶尔也看看书。
娘还说过,贪心不是好的品质。
我认真活儿,认真洗碗,认真采药,认真抄书,所以今天就是我收获的时候了吧?
明天?明天我还能见到他?
娘说过,喜上一个人之后,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对,明天我们还能见面”,他话里的笑意都藏不住,我的脸红透了,“上午早些时候我来找你,你在院里等我,别门”。
夏休这么久,你都在什么?跟我说说,好不好。
后来慢慢地,见不到他就会想见他,盼望一次见面的时候。
“好,我等你!”
我确实是在山里摔了一跤摔成这样的,所以,我现在貌似越来越会说话了?
我不只这么想了,我还把心里想的不小心给说了来,我这病什么时候能改改,我就问问我自己,什么时候能在梁宥宁面前争气。
我现在终于明白,夫说的太对了啊!
我好想让他多待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说,就只是坐会儿,喝喝茶。但是我不敢说。
说话。
我已经在心里开始倒数去灯会的日了。
夫说,一分耕耘换一分收获,所以对课业要勤奋认真。
我得努力控制自己。
我被这一波接一波的惊喜砸得有些转向。
我知他今天来这儿一定是避开了梁夫人和人,已经很不容易,我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也不算完全蒙他吧?我好像就是了这些事儿,睡觉,去工挣钱,回来抄书挣钱。
我心里甜滋滋的,比吃了十颗糖还甜,梁宥宁真好。
小时候,见到梁宥宁就会开心,没见到他我就自己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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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要去书院,我和梁宥宁都是到得最早的,我有时休息不好,他也总能第一时间发现,跟大夫一样准,一大早就给我来个全检查。
他沉默了一会儿,信了我说的话,还得多亏我平日去的勤呀,明天我带支药膏给你,这个季节不要去山里玩了,雨落得突然,虫兽也多。
我想她说的是对的,我觉得自己好像变得比从前贪心多了。
我现在顾不上他握了我的手这事儿,他表难得一见的着急和严肃,我觉我的手都在发抖,心里不住埋怨自己怎么这么笨,瞻前就不顾后了。
他见我这样,刚想开,我看他明显是要放我一了,在心里松了气,气还没顺完呢,他就突然伸手来握住我端着茶杯的手。
茶还没凉,我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觉得没有刚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