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只觉到有个又又的状戳着心,偏又不去,就在小上前后磨,沾满了她面的清,她还没有完全从方才的那阵猛烈快中回过神来,又被刺激,忍不住在他耳边搭搭、哼哼唧唧的。
男人像小狗一般在她脖颈、前又亲又咬又,终于忍不住架着她,扶好淋淋的,对准了她一张一合的小,刚挤去个,他就忍不住嘶一声,拍了她的,“放松一些,想把我夹断吗?”
“难受……”小姑娘一一的,泪止不住的落,面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夹了那东西,撑得很,但那东西着儿里的褶皱,又带来酥麻,以往都只有痛,这次却很奇怪,她说不上来,只反反复复的说难受。
“气。”男人也不好受,把衣服垫在她后,让她靠在墙上,换了个姿势,把她的掰的更开,一手着,一手托着她,就着这个姿势,一边亲她、玩她的,一边继续往里慢慢的。
去一小截,来一段,再去多一些,慢慢的磨着,好一会儿才全都送去,被她的柔致完全包裹,男人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再也不忍耐,大开大合的起来。
黑暗中,壮的什无的破开柔的贝,挤里面丰沛的,又,带一片清,啪啪作响。
“你真是、多,面咕噜咕噜,上面还不停的哭。”男人咬着她的耳垂,气,面的力又重速度又快,把小姑娘的哭音撞的破碎,儿不住的晃,亮晶晶的格外靡。
突然,假山外不远传来脚步声。
沉浸在快和哭泣的小姑娘没有注意到,但男人听见了,虽然已经命人拦在外面,但还是故意在她耳边,“有人来了。”
面猛地缩,红通通的睛不知所措的看向他,尾落一滴泪珠,无声的祈求。
他的动作依然很重,如果再这样去,外面的人经过肯定能听见这羞人的声音。
“叫我名字。”男人用指夹着玩。
“石、石荻清……”小姑娘的声音哑哑的,像发的小猫儿。
“嗯,再叫一声大伯我听听。”那恨不得穿她的心的力终于缓了来,他慢慢,只留了一个在里面,被小着。
祁碧筝怕他突然又去,噎,“大伯……”
却不想,男人听了这个称呼更加兴奋——有什么是比着俏可人的堂弟妹更刺激的?他着她的手掌突然收,面更是同时往里狠狠一,她险些叫了声,好在被他堵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