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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姜夫人说得对，她与斯月都只是普通到不能更普通的人罢了，要与那些资本家对抗，她们真的有那个本事吗？在那些人面前，她们甚至都比蚂蚁还要微小，轻轻一踩轻轻一碾，她们就必死无疑。

许斯月叫她站着别动，她就当真一动不动，只认真倾听许斯月对自己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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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她要决地说一句不行，这件事我们一定要计较到底，我们一定要让坏人难逃罪罚吗？

那是许斯月的真心话，温柔又定。

安抚许清瑶的过程中，许斯月无意向前方地上看了一，是一本掉在地上摊开页面向的书。在旁边不远还落了个玫瑰模样的书签，很显然就是从书里掉来的。

而且清瑶，我已经从那个地方被放来了，往后都会是自由，你应该替我开心不是吗？

她猜想这必然是清瑶所看的书，而且最初所放的位置应该是靠墙那张书桌上。怪那些人确实狠，连放在桌上装饰用的小瓶与清瑶看的书也并不放过，全扔在了地上。

好不好嘛，你应我一声

正在收拾东西的小娴抬看她们一，很快又移开视线。她去将店大门关上，拉上两侧的帘，不让从外经过的路人看了她们的笑话。

随后她继续收拾地上散落着的那些东西，至于那对小侣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态，以及她们准备些什么说些什么，她都不会去打扰，行将自己的耳朵与嘴关起来，只给那二人足够的双人空间与时间。

许斯月不断向许清瑶撒着，就想听她应自己一声，可似乎无论她怎么说，许清瑶就是半字不言，似乎就不打算应她。

清瑶，你就站在这里不要动，后面有瓷片，小心踩到。许斯月收回目光，又在许清瑶耳边提醒一句。

许斯月所说的让许清瑶无需计较与纠结过往的话最初还是让她抑制不住地伤怀，可看着斯月笑得这么灿烂的笑脸时，许清瑶又还能说些什么呢。

清瑶，你听我说，既然事已经发生了，五年时间也已经这样过去了，那我们就别再追究过去了好吗，从今天开始，从现在开始，我们好好过我们的。

那帮人既然可以把无罪的许斯月去罪第一次，那么如果想再来第二次，那又有何难？即便没有以许清瑶作为要挟，姜夫人想要死许斯月其实也并没有什么难度，而有了许清瑶，也不过就是让事变得更不费灰之力罢了。

许清瑶听清楚了，重重过两向许斯月示意。

但其实事实并非如此，谁说许清瑶不愿应她，她不是不想应声，而只是哽咽到实在说不话。

而在那更旁边一些，是碎了一地的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