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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乔乔诧异地扭看着她。黑暗中，自是什么都看不到。林楠的脸只有模糊的一团，隐约看到鼻，还有发亮的睛。

林楠斩钉截铁回答说：“当然是。”

原乔乔问她：“你为什么不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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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分明觉到彼此已经是两个世界了。

林楠去卧室，找了一自己的睡衣来，又带她到浴室，告诉她一次牙刷、巾，还有洗发，沐浴的位置。

她疑惑地问：“你不是说，我们那个初中不好，你去去好的学校了吗？”

林楠说：“女生也会看女生漂不漂亮呀。漂亮的就想亲近。”

乔乔疑惑地说：“是吗？”

生活跟她天差地别。想聊一聊学习生活，课程和老师之类的，又不合适。她觉得林楠没上大学，自己说这些可能会让她难受。但聊别的，她又不太会。于是整个饭桌上，她和林楠都有些勉地，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话题。她说起自己最近读什么书，看什么电影，林楠笑着，说一句，哦，然后接不上。林楠说几句什么，她也笑着，哦，也接不上。

她女朋友，不怎么关注外貌或者家背景。在乔乔的里，女孩大都是好的，只要温柔可，她都乐意朋友。男生则不一样。

原乔乔说：“你从来都不跟男孩玩的，你怎么会早恋？”

她说：“我有时候也觉得，跟女生在一起，比跟男生舒服。可以一块逛街，买东西，喜的东西一样，有更多聊天的话题，不用费尽心思地找话题。不会被人盯着看，说你还是丑。”

“为什么开除你？”

她好的异非常少。

夜里关了灯，她和林楠躺在床上说话。

电视机的台，换来换去，没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她想找个电影打发时间，问林楠：“你最近看什么？”林楠摇：“我好久不看电视了。”她随便选了个频，看了两集电视剧。实在是难看的要死，看的她只想换台。林楠倒没说什么，一直盯着电视机，一直到一集终于结束，她才说了句：“这个太难看了。”两人决定睡觉。

“怎么可能。”

林楠噗嗤一声笑，说了句：“早恋。”

林楠说：“你要洗澡吗？我帮你拿衣服。”

原乔乔听到这个回答，耳朵有些发了。

林楠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林楠说：“早恋又不一定是跟男孩。”

原乔乔摇：“没有。”

晚饭后，乔乔说：“我想洗澡。”

林楠说：“我被开除了。”

她像是在开玩笑，原乔乔也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