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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说：“她还在继续上学，没有退学。”

林楠低声说：“你要是很喜一个人，也会对她留心吗？”

她无法说什么，只能保持沉默。

“那个女孩后来呢？”

她和女孩，都定了个记过分。

她印象里的林楠，是聪明上好学的。她净，善良，直率，总能锐地看破男孩的诡计，绝不会受人欺负，也不在意他人的光。这也是她最喜林楠的地方。她无法想象林楠会谈个恋，把自己到这个境地，伤痕累累，学业都丢了。这在原乔乔看来，是愚蠢的，她不能接受一个人为了把自己伤。也不能接受林楠会喜一个人品和德都听起来低劣的人，原因仅仅是，对方得漂亮。她会觉得这个人脑愚蠢，虚荣浅薄，而且缺乏理智，连一个人的人品好坏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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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乔乔说：“也不是懂事。你要是从小就无依无靠，你也会和我一样，将所有人都看清楚。”

原乔乔说：“当然会。这世上除了自己，没人信得过。连亲爹亲妈都信不过，何况是外人。我连我父母都不信。”

原乔乔说：“都过去了。你以后别傻了，跟人相，多留心。别什么事都相信别人。人往往是靠不住的。”

林楠说：“为什么？”

原乔乔听了她的这些事，只觉得万分不是滋味。这跟她想象的林楠不太一样。

原乔乔笑说：“你知，我中的时候，曾经住亲戚家吗？那亲戚是我姑父。其实他家跟我家，关系一都不好。小时候，我家住村里，他们住镇上。我姑父在银行上班，家境很好。我每次上学都会经过他家，但从来不会去，也很少打招呼。后来为什么去他家住呢，因为我姑父借了我爸两万块钱，然后我跟他女儿一个学校。我中成绩特别好。我爸妈拜托他照顾我，他们便答应了。”

林楠挨了两掌和一顿打，发也被薅掉一撮，从此大病一场，再也不肯去学校。过了两个月，她便退学了，之后就再也没读书。她不想念书了，也不想去学校。幸好，她家境还不错，家里有钱。她爸爸后来，来这个城市定居，为了女儿的将来，便让她去学一门技术。她便了一个两年制的西学校，学习西制作。后来家里钱，帮她开了个店。

黑暗中，两人喁喁细语，说着闲话。

原乔乔说：“没有为什么。世上大多数父母都是自私的，对儿女有所求。你没见过那些父母女之间为了争钱，分房产，撕破脸的事吗？太多了。你要是没钱，没息，你父母也会嫌你，更别提陌生人了。这是人的本，也没什么好苛责的。所以我就想早赚钱，早自立，不依靠任何人。我受够了伸手问父母要钱。”

林楠说：“你说的对，你比我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