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嘉莉,我们分手了。”李寺遇冷漠地说。
沐浴在熹微晨光中,享用着童奕买来的豆儿和油饼,丁嘉莉不由得叹:“生活真好。”
觉得席文好欺负只是玩笑话,原本丁嘉莉觉得席文是个会说话,事有分寸的人。而且他堂堂正正,连炒CP的事也会摆到台面上来商量。
“我要怎么才是,怎么才能到和其他女演员一样让你青睐有加?”丁嘉莉没意识到自己的神中透些许轻蔑。
童奕托腮看着她素净也丽的脸庞,难以想象她是方才蜷缩在桶旁的孤魂野鬼。
“哦,分手了,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她放缓绪,仍捎带讥诮,“又有谁知我们在一起过?反正我了这门,以后是不会见你了。”
“那么你不清楚都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李寺遇忽觉无趣,直起松开了这个不叫拥抱的拥抱。
“你知我为什么不找你老板吗?”丁嘉莉说的迟译。
童奕先是觉得这笑话好冷,而后意识到言之意,不甚兴地说:“我风很的。”
“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李寺遇笑,“你确实毫无。”
“错!”丁嘉莉煞有其事地说,“因为我不想让他知。”
丁嘉莉裹上外,趿着没有系鞋带的筒靴推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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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住城东离得太远?”
“真行。”丁嘉莉说着伸沾了油的手要去童奕的脸。
*
也就是最近,席文表心意,丁嘉莉不想伤了彼此和气才有所回避。昨晚在KTV,他趁人之危,难不成心意那般迫切?
“李寺遇,”她一字一顿地喊他的名字,“难你不清楚吗?我那些年舆论是怎样的。”
童奕躲开来,一看时间,匆忙说:“您慢慢吃,我去上班了。”
老房安静来,丁嘉莉想起昨晚的事。若不是碰上李寺遇,席文要什么?
很冷的,他想。
夜茫茫,廊的窗刮来大风。
他在玄关一盏小灯昏黄的光线看她,“是我太过纵容你了,你要见什么人,去什么节目,说什么话,统统由着你来。”
前是漆黑的寓所大门,丁嘉莉看着看着,一颗心就寂来了。她转迎上他的目光,“所以就像费恩是吗?你晓得我庸俗、普通,是个二货,然后为了你的片,为了彻底独立去,你忍让我,迁就我,一边给我甜陷阱,一边迫我照你的意思去。”
这轻蔑灼伤了他。
“你当然好,把我折腾得够呛。”童奕好笑地说,“我觉着自己应该往一个男朋友,以绝为他人纠葛埋单的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