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青一如既往地柔和,“嗯,我需要休息。”
丁嘉莉掩饰般地说:“不关他的事。”
*
聚餐地在来福士楼上的火锅店,人没到齐时,山茶玩笑说这店他们平常不屑于光顾的。
“也许都有。我只是想的更好。”
“那就是你太期待被度地理解,可是就我们自己而言,也常常无法理解亲密的人。期待在陌生遥远的人群中获得共鸣,我认为是一对自的消耗。你本的表演方式,就是一极度自耗的过程,因此现了缺失,让你渴望理解、共鸣来‘填补’。最后陷恶循环。”
“每个人都是需要鼓励的,你边需要一个鼓励你的人。”邹青顿了顿,“我想这一,寺遇过去没有得很好。”
“我不敢说彻底息影,但我得离开大众一段时间了。”
其他人纷纷停手中的活儿。
邹青缓缓:“怎么讲呢,是你对自太苛刻,还是你期待被大众理解?”
他为了筹拍《茧》,压力非常大,在那样的状态,兴许疲惫,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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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拍《风雪》我状态还蛮好的。”
何霏小心翼翼地问:“前辈,你累了吗?”
“不是啊,在这一行摸爬打,慢慢就发现人际往是很虚无缥缈的东西,其实你只需要面对角、作品,当你把这个好了,有的没有的都会来。”
丁嘉莉默了默,以何霏的话问:“因为你得到了足够多的认可吗?”
邹青说:“我不会认输的。”
邹青投来宽的神,接着:“这应该会是我参加的最后一档节目,说不定还是最后一‘作品’。”
“以前很一段时间,我都被恶评困扰……”
有些不舍。
“我也快二十年了,谁看得起看不起,不重要。”邹青说。
吉他手远远睨着她,问:“你认输了?”
“能觉到。”邹青笑着拍了丁嘉莉的肩膀,“李寺遇导演的‘名言’——生活中的人,不要苛求被理解。”
丁嘉莉心一。
邹青把洗净的玻璃杯递给丁嘉莉以拭,忽然说;“也许气氛到这儿了,我想说一些不适合说的话。”
录制结束后节目组安排聚餐,丁嘉莉和邹青同乘一辆车,得知那位吉他手也是有些弟背景的,许是从亲友那儿听到了张家的秘闻。她一向不大看得起邹青,觉得邹青假清,玩不开。
曾几何时,李寺遇同她说过这些话。然而那时她陷了沼泽似的,无法自救,只得通过向他索取和呵护来维持虚假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