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是有知觉的,会倾向让自己感到安全的一方。丁嘉莉朝李寺遇走去,这个举动激起了傅旸的敌意。
过去他才是念念不二的选择。
“你怎么来了?”丁嘉莉没忘记分别那天早晨李寺遇有多绝情,令人失落。此时主动和他攀谈,怪别扭的。
“你主演的第一部 电视剧,怎么不来?”
不知李寺遇从哪儿变出一条红绳,对丁嘉莉说“收着”。她瞧清上面有珠石和符文,应是寺庙里求来的平安符。
她讷讷地收下了,就要戴在手上,想到即将做造型,开始拍摄,又不晓得该放哪儿。捏在指尖,问:“你什么时候信这些了?”
李寺遇以为她这是不喜欢,坦诚道:“何女士很喜欢你的‘固和’,听说你要进组了,特意去寺里请大师开光,保佑你平安。”
无论是李寺遇本人还是他母亲的意思,丁嘉莉心里既感动又酸涩。她之前出了事,他没有这样关切过,如今倒想起来要她平安了。
傅旸也是事故的受害者,觉着李寺遇这话颇为讥诮,不禁冷哼一声。
李寺遇这才看向他,漫不经心道:“早该销声匿迹的东西。”
傅旸倒是笑了,瞧了眼丁嘉莉,说:“还不是因为您有软肋,她苦苦哀求您放过我才有我今天。不过别指望我心怀感激,我确实不是什么东西。”
“傅旸。”丁嘉莉低声警告。
尽管他们在幕帘背后的角落,可不远处人来人往,谁知道这些话会不会教人听了去。
傅旸只当是“苦苦哀求”戳中丁嘉莉的伤心事,也不想再惹恼了她,便说:“我先过去了,念念。”
李寺遇不动声色,可丁嘉莉看见他半拢在袖口下的手指收紧了。
她忙跨不过来挡在他身前,“寺遇。”
少有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昵的叫他,却是为了保护了另一个人。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就是一小孩。”丁嘉莉微微蹙眉。
“二十四五的人你告诉我是小孩?”那背影消失不见,李寺遇垂眸,淡漠地瞧着她,“不是我的片场,懒得脏了手。”
丁嘉莉犹豫片刻,咕哝,“我和他没什么的……”
“我不觉得一个纯粹的受害者会和加害者再次共事,丁嘉莉,你连和我一起工作都不愿意。”
李寺遇冷静得让人心寒。丁嘉莉发觉了,一到片场他就成了那个王座上的人,座下骸骨成堆,仍有许多人攀爬着前赴后继,只为给他擦鞋。
但丁嘉莉从前不是这样的角色,现在也不是。
她冷声反驳,“傅旸也是受害者,身心都受了创伤,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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