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迁叹息:“不知其他奖里面都有些什么东西。”
孙迁瘪嘴:“林东宴呗,还能有谁。”
林东宴、沈雪言,突然要撞到一起了,想想觉得有大。
“不知林东宴的奖是什么,要不你问问?”
江:“……”
江心里“咯噔”一声,问:“是谁?”
“还有其他奖?”
孙迁是江边唯一知他们的关系的人,但对于并不了解,自顾自地说:“他应该还不知是什么,大概要等他回学校自己拿。”
孙迁说:“啊,什么年度榜样奖、年度优秀学生奖……五八门一大堆,不过都是同一个学生。”
孙迁收敛了些绪,依然难掩震惊:“你每节课预约名额爆满,咱俩比就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结果送的玩意儿都一样?校太抠了吧?去年还奖励两千块钱呢!”
江显然忘记自己给林东宴打电话的目的,反而打起神问:“你要回学校?”
“哦。”江了然,林东宴比他晚两届,还在读硕士,一般况不在学校。
“……”孙迁默了默,说:“对,他们贱,他们馋你的。晚自习宁愿看你趴着睡觉,也不愿意来光顾一兢兢业业讲题的老师。”
林东宴这边倒没什么,他一向不涉自己的行为。
他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手机在耳边疯狂震动,给他吓得一机灵,迷茫的眸接到房间的灯光,他渐渐恢复平静,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电话是林东宴打来的。
“算了,他不见得会说。”
只是,江摸不准沈雪言的意思,担心节外生枝。
江:“没办法。”
“校前两天还再炫耀,你竟然不知。嘿,我就不相信,今年的迎会上,你还敢堂而皇之地打瞌睡。”
第5章 不安
听到这里,江眉一蹙:“他要回学校?”
江倒无所谓:“反正他们也不是来听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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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宴忙了一天,声音里都透着疲惫:“找我有什么事?”
“喂?”江睡意惺忪地说。
江嗜睡,在家宅了半天,晚上吃了东西,洗漱后就躺回床上。
居然有些无法反驳。
挂断电话后,江在沙发上躺了几分钟。
孙迁诧异:“他没告诉你?”
孙迁嗤笑:“你是不是缺心儿,校那么抠门,不得趁他在学校,去每个系上脸?”
江打了个哈欠,满不在乎地说:“他在法学系,跟我们艺术系有什么关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