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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言无奈：“他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江蹙眉：“我觉得你讲得很好了。”

江了，糊地说：“他啊。”

见状，江没有追问。

江打了个哈欠，角盈着生理的泪，摇：“没事，我都习惯了。”

接来的一周中，江的时间和沈雪言完错开，两个人连一面都没见过。

又想到自己给他添了麻烦，江有不好意思：“要不然我等你，我们晚再去吃吧。”

但凡有江的晚自习，他都是让学生自己复习，然后就趴在讲桌上睡觉，有时候学生走完了江都不一定能醒。

“你不要多想，林东宴只是比较认真严格，他对自己、对我也很严格，你不要误会。”

他说：“可是，他的理由是，你在我的课上睡着了。”

沈雪言脸微沉，叹息：“去不了了。”

“两年前吧。”回答完之后，江不禁皱起眉，沈雪言为什么要这么问？

江懵了几秒，弱弱地说：“是眠的。”

“哦。”沈雪言弯起眸，里坠着笑意：“原来学和他不是很熟啊。对了，你们俩什么时候认识的？”

“为什么？”江不解地问。

“你怎么突然对他兴趣了？”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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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坐在你后面法学系的同学提来的。”

闻言，江没再持，只好作罢。

听他这么说，江脸一麻：“抱歉，他大概不知我平时喜睡觉，我回跟他和校解释一。”

沈雪言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想去他的发，可发现江瞬间变得警惕的神，他的手顿在了半空，笑：“你睡得太熟，其他人都走了。”

沈雪言看着他言又止。

沈雪言：“不用，我今天应该是走不掉了。而且你黑圈太重，昨晚肯定没睡好，回去好好休息。”

“是吗。”沈雪言瞳孔微眯，审视着江的表，在江看过来的瞬间又恢复如常。

除开孙迁会时不时来找他探风。

沈雪言仿佛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睛眯成一条隙，便摇了摇说：“没什么。”

沈雪言抿了抿，看上去不怎么开心：“旁听的老师和学生向校反应，说我讲课不够动听，需要时间去别的老师课上学习。”

林东宴好像也回了公司，总而言之，这一周江过得相当平静。

法学系？那就是林东宴了。

反应过来江有尴尬，抓了把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江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