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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言沉默了片刻，问：“你走之前为什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睡意朦胧地翻找手机，一只手却更快地伸过来，替他掐掉了电话。

“学你在哪里？”沈雪言语气平淡，听不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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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他微动，声音细微：“你帮我。”

看似和沈雪言完全不相同，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相似呢？

江准确无误地听到了他的话。

林东宴微抿，自己将安全带扣上了。

林东宴把安全带拉到他侧扣住，随后去看江的脸。

而此时，林东宴通过后视镜发现，一辆车一直以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他们后面。

江调低座椅，车沉默的氛围让他有些昏昏睡。

安静的车，江手机震动起来。

。

“喂。”江接起电话，声音沙哑。

最近几天他们都忙着各自的事，没怎么见面，江真的没太想起，也没觉得回家一定要和他说一声。

林东宴怔了怔，垂眸，似乎在思考什么。

刚被掐断，手机又震动起来。

江拧着眉拿起一看，屏幕幽幽的光打在他脸上，神还有几分涣散。

他目光偏移，借着车窗飞速掠过的灯光，看向林东宴的侧脸。

江了睛，坐起来了些：“我在回家的路上，刚睡醒。”

江报了个地址，离学校大概四个小时车程。

“林东宴。”江提醒地喊了一声。

当汽车驶向学校右侧的路时，一辆停靠在路边的白车辆悄悄跟了上去。

大约是以为江睡着了，不想让他被吵醒。

时间接近七，学校没什么人，车外一片安静，车也一片安静。

眉仿佛巍峨雪山，向外传达着千年不化的庄严。

不知是空气太稀薄还是天气太，江的额渗一滴汗珠。

汽车驶学校，林东宴问：“地址？”

林东宴睫轻颤，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用指腹去了那颗汗珠。

林东宴将侧向另一边，一只耳廓，低声应：“嗯？”

“安全带没系。”

——忘了。

江被他问得一愣：“我忘了。”

车里开着昏黄的小灯，不刺也不会让江看不清。

“啊？”江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沈雪言打来的电话。

江怔愣着不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林东宴已经坐了回去，拉开了手刹，准备开车，刚才解开的安全带却忘了系。

结上动，是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