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突然有想逗他, 故意不告诉他:“我不想说。”
“我过得不好,因为我想见你。”他郑重其事地说。
“辛苦你了。”
意识到林东宴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江哭笑不得地解释:“我的意思是我没有一都不想见你。”
江不明所以:“所以呢?”
前段时间正是官司最要的时候,林东宴一定忙得转向,当然过得不好,江不由得有些心疼。
林东宴往后退开,静静看着江,意思是让他继续说去。
“江老师,求求你了。”
闻言, 林东宴抿起薄, 屏住呼。
林东宴眯起眸,一咬在他的耳垂上, 可他到底舍不得用力,只是不轻不重地磨咬,更像是在舐。
虽说自己没比他大几岁,而且算起来他们多算是同校的师兄弟,本算不上师生,但是被林东宴这么喊着,又想起自己现在跟他的关系,江臊得不敢抬。
林东宴沉默片刻,说:“我过得不好。”
林东宴危险地眯起眸,埋在江嘴角咬了一,威胁:“你说什么?”
林东宴没有说话,却松开了江,转往书桌走去。
他把闻宵和杨木留在学校, 江不信他没有从两人中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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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回过不解地看着他,心想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自己说什么惹他不开心吗?
江被他说得一愣,反应过来突然笑了起来。
江跟在他后面,疑惑地问:“怎么了?”
林东宴停在书桌边,伸一只手把江拉到跟前来。
“没有啊。”
江顺着他的动作站过去,林东宴两手抄起他的腰,将他整个人提起来,放在书桌上。
“不说?”他语气里透着威胁。
江傻了,一气血直接冲上脑海,让他瞬间面红耳赤, 犹如火烧一般。
江以为他生气了, 正想回过安一,结果发现林东宴扣住他的腰腹, 将抵在他的耳边,放了声线,仿佛在诱哄一般:
林东宴嗯了一声:“知, 想听你自己说。”
“林东宴?”
林东宴脸一黑,有咬牙切齿的意味:“所以,你一都不想见我?”
“我、我过得很好。”江声音细微,说得断断续续。
“嗡——”
这样的林东宴,就像在乞求怜一般。
江被他磨得难受,笑嘻嘻地把往前伸了一些:“你都知了, 我还说什么啊?”
林东宴薄微动,俯向江靠近,眉骨上的疤痕让他的清冽中带着一丝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