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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没脑。”

苏沫屏退群妖之后，一个人走了大殿。妖界的天空永远是赤红压抑的，白天望不见云，夜晚看不见星。

他们的表苏沫尽收底，知晓威慑的效果已经达到了，她又将声音提：“人族贪婪，不珍惜我族施舍于他们的和平，五百年之期已到，是时候让他们重新受我族的实力！”

苏沫真诚发问，她是真的不确定丹朱是怎么想的。

众妖睛一亮，难掩兴奋，但是有了刚才的教训他们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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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荣光再临！”

苏沫淡淡吐槽，准狙击丹朱的痛，不所料的，丹朱又炸了。

不过这可能也不是没有。

苏沫受到了她语气中的伤，大概是对妖族未来无能为力的自责吧。

青霜的剑气威力大，而她卸了所有的防备，那时只是想寻求一个解脱，可到来还是越陷越了。

丹朱摊手一脸不在乎地说：“那能怎么办？我又拿你没办法，我这复活了个寂寞，这只能看不能预的觉真不好。”

丹朱的声音低沉了来。

“我时常在想，秦筱归将我唤醒，是不是就想让我受这无能为力的痛苦。”

苏沫声音继续：“这个世界，属于妖族！”

个甜枣，苏沫收了威压，声音又放柔了一：“我知你们的意思，我正有此意，既然他们要打我们也就奉陪。”

只听她咬牙切齿：“臭丫你就不能别气我吗！”

虽然逐渐适应了扮演妖皇这个角，但苏沫还是想回到沧钧山，更准确的说她更想回到秦溪竹边。

她想告诉师父，人界有许多好之事，也有很多不公，但因为复杂才够丽。总是远离人群会逐渐失去自我。

轻扬起嘴角，苏沫闭听见铃铛的轻微响声，透明的铃铛微微发着光昭示着如今她的并不好。

“你不生气吗？我只是将你的族人当成工？”

苏沫轻声呢喃着，又想起中秋之夜，师父化名苏沫之时的复杂语气。

丹朱受这让人血沸腾的场面忍不住啧啧惊叹，“臭丫，你这也太会演了，演得像真为妖族考虑一样。我当妖皇时都没那么威风。”

不知谁带喊了一句，接来大堂声音响彻，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你是人不是傀儡，更不是任何人的工。”

想想又觉得和苏沫置气不值得，丹朱想开后就躺平任嘲了，大有一“我就烂死你来咬我啊”的觉。

苏沫摇，她又怎能知晓他人的想法，若真如丹朱所想，那这人也太狠毒了些，死了还要拖来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