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哄小孩的语气让苏沫不知所措,差丢盔卸甲,她极力将自己的表变得嘲讽来掩饰心底的不平静:“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傻话,秦溪竹你看看我这双睛,你难以为我还是苏沫吗?”
声音熟悉而又清冷,像是回到了朝辞峰的那段日,苏沫睛一酸,一时竟是不敢望向她。
秦溪竹看着她挥手将铃铛的粉末扬弃,她突然觉得无法呼,脑中混无比。
苏沫看着不敢相信的秦溪竹,她一字一句定地说:“我是丹朱,我是你的仇人,别用这神看着我,真恶心。”
“为何要这样?”
狠心咬牙,苏沫从怀中取那个她小心呵护着的铃铛,然后在秦溪竹面前动法力,铃铛透明的表面开始现裂痕最后变成了一堆粉末,她狞笑着埋葬自己的过往:“苏沫早就死了,你莫不是认为她今生的意志可以压过我?”
她不再看天转而直视着对岸的秦溪竹粲然一笑:“为什么?我是妖而你们是人,我要结束这虚假的五百年,让妖族回到她该有的位置上。”
她看着苏沫,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中重新燃起恨意,这次的恨比前面两次更加刻骨,她撕心裂肺地大吼着:“你将她抹杀了!”
抬望天,天地之大,都是棋盘。
时不想了。
在心底暗骂一声该死,苏沫恨不得挖了自己这双视力过好的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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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的,秦溪竹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生气,她愧疚着:“你在生我的气吗?若是生气的话你就冲我来,我绝不还手。”
察觉到苏沫的慌,秦溪竹的嘴角微微扬起:“你还留着铃铛,你是我的徒儿,放这一切,我会全力护住你的。”
战场喧嚣,那人的声音还未至,可苏沫知了,师父她已经来了。
看着这熟悉的姿态,秦溪竹只觉得天旋地转,她突然想起上次与苏沫见面时的话语,那时她微笑着,带着解脱:“师父,这样你可解气。”
秦溪竹突然近苏沫,因为距离过近,苏沫已经闻到了她上的冷香,看着她清冷尘的容颜,苏沫还是忍不住心神摇曳。
苏沫狂笑起来,笑得泪都来了,她学着丹朱一贯欠揍的语气嘲讽:“怪你也会有这表啊?真是太有意思了。”
可是放不啊师父,你越是如此我就越是舍不得,这样我们两个只能越来越远。
可这是必须要面对的事,骗人而已,苏沫最在行的事。
啊,拜托不要摆这副表啊。
苏沫的心也跟着铃铛碎裂成一块一块,人生在世难以两全,苏沫不想让师父这个艰难的决定,所以她决定替师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