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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改变游戏规则。”

“我知，毕竟你是个真实的人，但是这阵法成功后整个世界将会充满怨气，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而我准备的最后一步和你的师父有关，你真的不兴趣吗？”

心中一片冰凉，她发现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已经设计好的，前路竟然是一片黑暗，不，应该说前方本没有路。

秦筱归用开玩笑的吻对苏沫说着，不过他心底清楚他没疯，他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清楚自己这几百年舍弃良知的追求是什么。

苏沫赤的瞳孔骤然一缩，“什么？”

苏沫觉得他说的就是狗，她本就是一个心狠的人，更别说秦筱归还是她的敌人，她沉着脸，“大不了我就将你杀了，将你的灵魂泯灭不就一切都解决了吗。”

远在沧钧山之上的秦筱归神带着落寞。

苏沫和秦筱归异同声地说，两人皆是一愣，苏沫皱眉，秦筱归却是笑了。

苏沫中闪烁着疯狂，她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认真思考着此事的可能。

“倒也不必如此绝望，你师父她的早已撑不住，虽然勉还能用但毕竟不保险，于是我想办法了第五个人偶。”

秦筱归嘴角带着恶劣的微笑：“你。”

压抑了很久的绪，苏沫还是忍不住爆发了，“她也是你的女儿！”

苏沫话还没说完就觉识海一阵绞痛，她并不想在秦筱归面前怯于是死死地咬着牙。

“我想要改变世界秩序。”

觉脑中疼痛减轻，苏沫缓过神来之后额角已经满是汗，“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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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不想再理他于是越发不客气：“你的目标对我毫无引力。”

但秦筱归的声音依旧不不慢，“对，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你不到，你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我刻意安排好的，在你杀死我之前我能想办法让你先转世。”

“你不是第一次这样评价我了，不过我宽容并不在意。”

多次转世之后，秦筱归丢失了很多的记忆，连同着前世的那些一起消失了，但是他执念太，恨意却是完整的保留来，促使定地往前走。

沫不是没见过，那阵法的基础是怨气，生前惨死的人死后灵魂被束缚在阵中不得解脱。

“为了解决掉最后的烂摊我制作了很多人偶，最后成功了四个，其中一个就是你的师父。”

虽然每一世那些微小的好都会扰他，让他产生就在这里结束，就过完这平凡一辈的没息想法。可最后恨还是大过了。

“有本事你就试，唔。”

“......是的，那又如何？在我走上这条路后就必须得放弃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