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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还是没有甩开苏沫的手，只是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我不可能一直在你边，你总得学会保护自己。”

像是被走了全的空气，苏沫忍不住蹲来，中不断呢喃：“我的归宿？我的归宿？”

“嗯，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这世上的苦难我已经历许多，可是只要师父在我后，我就可以鼓起勇气一直走去。”

“师父等等我呀！”

仔细一看那小姑娘脖上还挂着一个铃铛。

而在形态上，她的上伸一些竹枝和竹叶，看起来就像是了一对犄角，这场面让围观中的苏沫有了恐慌。

的山峰上, 一袭青衣的倩影走在石阶上, 而在她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衣的杏姑娘, 小姑娘比较瘦小，气看起来不错。

这话让苏沫有些不舒服，但其实那些话只是逗着师父玩罢了，她也很想成为能够保护师父的人。

围观着梦中的一切，甜和痛苦相互纠缠难分难舍。苏沫不知此刻是喜还是哀，梦中的两人她都没见过，可是看着她们却忍不住落泪。

而梦中画面又一转，那是一座祭坛，祭坛旁边围着很多人，祭坛之上是奄奄一息的杏少女，而祭坛之那人一青衣，赫然就是少女的师父。

只是如今的她眉目冷峻，中已无温，只有迷茫和憎恶。

她摸着苏沫的，一遍一遍重复着：“都过去的，这里就是你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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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归宿？

如往常一般，秦溪竹的耳朵红了，不过没有推开她，反而是轻轻反手相拥：“压力太过重了吗？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会保护你的, 但是你也要保护好自己。”

受到师父的回应，苏沫有些惊讶。她克制住自己抱得更的冲动，神是少见的温柔，这份温柔只属于一个叫秦溪竹的人。

蓦然承受了一个人如此重的信赖，秦溪竹突然有些惶恐，但她不经世事，只能学着记忆中秦筱归安她的模样。

这吊儿郎当的样让秦溪竹有些火大, 自从收了这个徒儿之后她的小绪就越来越多了。

苏沫发现师父并不反她的碰, 于是更加得寸尺地抱住了她，细嗅着她发间的冷香，觉得这天地之间最好的事也不过如此。

话虽是如此，但秦溪竹还是站在原地等她。

梦中的秦溪竹停脚步，看着后气吁吁的徒儿，脸上几分无奈：“这就是你偷懒的结果。”

梦中的苏沫了笑容，她加快步伐跑了上去，然后一把拉住秦溪竹的袖笑嘻嘻地说：“可是师父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了, 我修行也没什么用啊？有谁敢欺负青霜尊者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