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声:“反正你也不期待2021年。”
如果说19年是跌低谷,20年则是坠渊,所以我本不敢奢望今年能好转。
克克:“不去?”
我当时对2020年满怀期待,结果等来了混,焦虑,颓败。
我:“本来要去乐谷看烟的,取消了。”
我说知,每年大家都会在江汉关合唱,倒数,听钟声,放气球。
武汉三镇相对独立,汉的几乎不会去武昌跨年,我们家离江汉关不远,我如果去跨年,就会去江汉关或者江滩。
我瞬间懵了,克克是月光族,每个月还完房贷,剩的钱都不够,辞职了房贷怎么办?
其实就是不舍得我的钱。
我:“在家,看跨年。”
第26章 我有哥哥
我发了一串哈哈哈过去:“我不期待,但是武汉肯定有好的未来。”
我沉默了。
克克又叹气:“快拆吧。”
但是今年,他们对武汉的跨年格外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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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克满脸不屑:“就你那钱,留着房租吧。”
然后,克克来了消息:“在哪里?”
克克:“房贷太压人了。”
克克:“我辞职了。”
12月31号晚上和室友坐在沙发上,开着新买的小炉,看b站的跨年直播夜。
我:“。”
2019年我经历了病痛,失败,绝望,妈妈生病的那段时间,我觉有什么东西压着我不过气。
小李跨年时需要巡逻,维持通秩序,克克往年是和好朋友打游戏通宵,都过得普通。
站跨年演唱会到零的时候转到了武汉会场,也不知为什么,我和室友都站起来了,一个抱着枕,一个端着杯。
转都2021年了啊。
今年没有在武汉跨年,也是唯一一年没有在武汉跨年。
他赞同:“那必须的!”
我咳嗽一声,说:“好歹这两个月我也赚了钱,明天请你吃东西?”
克克:“差不多吧。”
我又愧疚了,后悔刚才嘛吃那么多。
隔着屏幕,我都能觉到克克的兴奋:“今年江汉关跨年有活动。”
看了一会儿b站的跨年夜,又收到克克的消息:“我等哈就克武汉关。”
经历了2020年的武汉人,太期待2021年的到来了。
我也是。
“到武汉了,到武汉了!”我死劲叫唤。
我:“那家找好了吗?”
克克这样说,是因为我发了一条微博,说2019年的这一天,我也期待过2020年。
我:“为什么想快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