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去。
烧两锅,一只小木桶提四番来回,倒木盆混合凉,完颜姝怕庄静娴不舍得用,全倒盆里,嘱咐她凉之前来。不待庄静娴有异议,她溜回厨房烧菜煮饭。
君远庖厨,她却不是。生活面前什么段放不的?况且,她也舍不得要庄静娴常日劳心这些柴米油盐吃穿用度。完颜姝每日傍晚前后海回来,晚饭都由她承包。
……
庄静娴浴,饭已备好。她仍是荆钗布裙农妇装扮献,完颜姝将饭盛给她,捧着碗狼吞虎咽。
庄静娴动筷后知后觉,她前的炒粳米饭是新的!她午时并没吃饭,早饭后剩饭剩菜摆在灶台上,那人去厨房来来回回没可能看漏掉,那就只能是……抬看对坐的大快朵颐的人,庄静娴脸颊飞霞。”我能否借你的木盆洗个澡?“家里只有一个澡盆,给庄静娴用。完颜姝仗着君质好,平日都去溪边冲凉……此事雨不休,又淋过雨,完颜姝不敢胡来了。
“你就在这里盥洗吧。我去换。”庄静娴起,被完颜姝拉手腕拦住,“够用的。你趁吃饭吧。”
庄静娴被着肩膀坐回饭桌前,羞一路蔓延到耳尖。那人话里意思是,用她用过的?
续
完颜姝磨蹭好半晌几经促才从沐浴间来。庄静娴不放心她伤势,拽她坐到梳妆桌前查看。
果然,她肩浸了。庄静娴蹙眉为她换药换纱布。
“可惜了木船和一船的海货。”
庄静娴被气到,手故意重些。那人蹙眉隐忍不发,她又心怜,想来想去,怒与她直抒臆:“收获当知足,海须看天,你险些送命想的仍是那一船的货?!”
“不是。”完颜姝抬对她,“我沉之后,想的是班布、与你。”
班布是她,与她几经生死过,完颜姝戏称那是她幼。
班布不知从哪里钻来,飞上半开的窗,磨磨爪,遥遥向主人致意。
“班布沾了羽翼又不肯舍弃你,迟早被海浪淹没。”庄静娴收敛药箱,仍气不顺,“至于我,尚可自给自足,不需你劳心。”
她提药箱收回立柜,关起柜门,转之前,被火的躯缠上。
“我对外说,我是你家的护院,你我相互钟,老爷不肯答应你我婚事,我斗胆带你私奔来此……”完颜姝贴耳对他说,息铺在侧颜上,甚至有些钻耳。勾得心。
完颜姝压低声音,低沉叙述这故事,经历几分类似,心境几分类似,庄静娴透过亦真亦假的故事,仿佛带自己。倘若父亲留小初在庄府,倘若她们一并大,以她的才智天赋必定类萃,自己与他朝夕相,动心也在理中。若是这般形,自己作为世家女选秀,她要带自己走,该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
“若真如你所说,便好了。”庄静娴沉时落泪不知。完颜姝捧她双颊,以拇指轻轻蹭掉几许泪渍。
“我若只是个小小的护院,哪有胆量带你走?若教我见你嫁为人妇,莫不如痛快一死!”
庄静娴慌掩她的,泣泪摇不教她再说。
“这是我们的命。娴儿,我们注定经历苦尽甘来,注定分久必合、相守相伴。”完颜姝勾,大有几分少年人的恣意桀骜,“敢问小,如今的庄初向你示,你可愿嫁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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