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沉繁枝也舍不得和司岍分开。
“好。”
“司岍!司岍!”
“嫁给我吧,沉繁枝!”
“吱吱!”司岍阻止她把话说完,“我不同意!”
只见一个穿着白衬衣满大汗的男人,怀中公主抱着一个着端庄华丽纯白舞台裙的女人,在小提琴手由远及近的琴音中,慢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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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沉繁枝失声尖叫,“你要什么?司岍!”
净空灵的钢琴声起,沉繁枝望着不远那个英俊的男人,指法纯熟畅地在黑白琴键间弹奏婉转动听的曲调,黄的灯光聚集在他上,他的每一个音符好似都在诉说着他们俩这八年间的此起彼伏。
但她知以司岍职业的特殊,是不可能陪伴她继续走去了。两人都已是适婚年龄,异国恋只会消磨彼此的。
角尚且残余着泪,鼻尖也哭得泛红了,这样楚楚可人的她,却说着最是绝的话,“至于我们俩,也就到此为……”
司岍把沉繁枝放到预订好的座位上,而后整理衣冠,向周围正在用餐的顾客鞠躬示歉,再气宇轩昂地径直迈向餐厅中央的叁角钢琴。
“司先生?”服务人员不确定地上前询问。
司岍对她的责问充耳不闻,他抱着她,大步穿越医院走廊、大厅,走向停车场时甚至轻快地奔跑了起来。
“司岍?你要带我去哪儿?!”
明明是持续升温的初夏,沉繁枝却莫名觉迎面扑来一阵似曾相识的凉风,跟那一年夜,两人在大使馆门重逢的穿堂风好像。
话音落,司岍俯,手臂穿过沉繁枝的弯,另一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心不在焉的沉繁枝一把抱起。
“吱吱,”司岍整理沉繁枝散落在病床上的裙摆,“医生有说要住院吗?”
他在她面前站定,面上带着令人如沐风的浅笑,他从袋里掏小巧的首饰盒,单膝跪——
直到这一刻,沉繁枝才意识到司岍要什么。
他生地转移话题,沉繁枝不明所以,“没有,他说回家休养就可以了。”
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沉繁枝,只能庆幸今天自己穿的是级定制的轻纱裙,才不至于在司岍的疾奔中走光。
“是我。”
一曲终了,司岍在雷鸣般的掌声中,再次鞠躬行礼。
他拿起钢琴上那束鲜红的玫瑰,缓缓走向沉繁枝。
(回忆章结束啦!有些看似突兀的地方,后续会慢慢解开谜底~)
司岍带沉繁枝去了他预定好的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