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他,“您这是说的哪的话?您又没对我做过什么,我为什么要怪您?”
“顾遥的事……是爷爷没看清,爷爷老糊涂了,爷爷对不起你啊。”
对不起吗?
乔以沫寡白俏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以及感动,她扭过视线看向窗外,抬起手指轻轻磨蹭着玻璃上的灰尘,语气平淡,“傅老,如果眼前的阴谋没变,而我真的流产了不能再生了,您还会坐在这里跟我说声对不起吗?”
老人眉眼间微微震了一下,沉默了半晌,他缓缓闭上眸子,低低哑哑的嗓音像是一瞬间苍老到奄奄一息,“沫沫……身处不同的立场,你明白爷爷的无奈,他是我傅家唯一的孙子,当年我对不起他母亲,如今……”
“我明白……”
传宗接代、子孙香火这种东西,豪门思想根深蒂固,永远都不可能轻易改变。
理解归理解,但不表示她会接受。
“作为傅家最年长的老人,您对我已经算是厚爱了,我没有怪您,也没有恨谁怨谁。”
傅老眼睛微微一亮,“那你……”
“您今天来不就是想谈我跟他复婚的事吗?说到底还是为了孩子吧?”乔以沫淡淡打断他,“复婚的事,我暂时不考虑,至于孩子,您若想见她,我会送她过去见见您。”
她跟傅司年之间的事,她只想自己处理,不需要任何其他人插手。
傅老一听到她不愿复婚,那孩子以后就只能姓乔,心里顿时急了,道:“沫沫,你可以怪我,但司年没做错什么,为了你,他也一直在压抑着,跟我犟着,你不要怪他。”
“傅司年……”乔以沫垂眸低低呢喃了一声,随后淡淡扯唇,“傅老,这件事我自己知道该怎么解决,您不必劝了,好好保重身体。”
她说完,抿唇,向外走。
“沫沫……”
老人蹙紧眉头,焦急和复杂都写在了脸上。
门外不远处,傅锦之趴在栏杆上,轻咬着手背,目光望着楼下花坛旁玩得正开心的孩子,眼神复杂的像是一滩浑水。
她的侄女?
亲侄女?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是她最讨厌的女人跟她最崇拜的大哥生的孩子,还能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让人矛盾的?
沉思间,听到身后动静,她站起身转头看过去,眼底的复杂更深了。
她不说话,乔以沫也没打算理她,脚步不停的继续向前走。
傅锦之脸色划过一丝难堪,最终还是没憋住,咬牙喊住她,“乔以沫。”
“嗯?有事?”
“那孩子……真的是你跟大哥的孩子?”
乔以沫冷冷瞥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傅锦之一愣,恼羞成怒,“乔以沫,你站住。”
乔以沫这次连停也没停,不紧不慢,头也不回的顺着走廊离去。
“……”
傅锦之俏脸顿时气的一阵青一阵白,咬咬牙,三两步追上去拉住她,愤愤的出声,“你这是什么意思?仗着我们理亏,故意摆脸色是吗?”
“理亏?”乔以沫轻轻甩开她的手,笑得讽刺,“你不去找你的遥遥姐了?她不是你唯一的嫂子吗?不是她最能配得上你哥吗?”
摆脸色是吗?
那她就好好摆一次。
本来这些事过去几天就被他们的厚脸皮给掩藏下去了,被她这么明晃晃的再次提起,傅锦之的脸色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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