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舟难得的沉默了两秒,轻轻叹了口气:“桥桥,是白日宣淫,不是白日喧哗。”
桑桥:“……”
被欺负了一晚上,还被挑出了错误。
桑桥同学终于恼羞成怒,瞪了傅行舟一眼,很凶的道:“我说是白日喧哗,就是白日喧哗!”
傅行舟向来不会跟桑桥在这种小事上计较,反倒趁着桑桥红脸的时候走过去将人抱了过来。
伸手捏了一下桑桥的鼻尖,低声道:“桥桥说得对,白日喧哗是不对的,那我们白日宣淫,好不好?”
桑桥:“……”
桑桥:“……”
桑桥:“……”
直到当天的新闻联播都播完了。
桑桥才红着眼睛被傅行舟抱出了房间。
如果随便来个人问他现在是什么感觉,那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悔不当初。
还有。
傅行舟是个大猪蹄子。
超大号的猪蹄子。
桑桥身上原本的那套睡衣脏了个彻底,再次被换了下来,换成了一件淡紫色的鹅绒睡服,长袖长裤,连锁骨都被很好的遮了起来。
别墅二楼的走廊中间有一块延伸出去的弧形露台,上面摆了张茶台。
坐在茶台边可以看到整个一楼大厅内的场景。
傅行舟将桑桥抱出了卧室,将怀里的人放在了茶台旁的空气沙发软垫上。
大概是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
桑桥身上的还染着几分栀子花沐浴乳的香味,此时盘着腿姿势别扭的缩在软绵绵的沙发垫上,生气的抱着手机和小学生队友打王者农药。
差不多正是晚饭时间。
傅行舟拒绝了袁伯帮忙,亲自下楼将晚餐一盘一盘端到了二楼,在茶台上摆放规整。
然后给桑桥盛了碗血燕银耳,放在他面前:“桥桥,先吃饭。”
桑桥:“……”
傅行舟这大屁演子穿上了衣服以后为什么永远都能这么正经!!?
游戏里桑桥这边的高塔被敌方一举击垮,桑桥闷闷不乐的放下了手机,又调整了两下坐姿。
咕噜噜的将面前的血燕银耳喝了个干净,砸吧两下嘴,开始气不顺的挑挑剔剔:“糖好少哦。”
傅行舟将筷子递给桑桥:“你的嗓子今天太累了,糖太多不利于调理。”
桑桥:“……”
再败一程的桑桥恨恨的咬了一口筷子头,气势汹涌的将碗里的饭扒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晾着肚肚软在沙发垫上偷偷打了个小饱嗝。
傅行舟似乎之前下楼的时候吩咐过,从两人出房间吃饭到现在都没有佣人上楼,连碗筷都是傅行舟亲自又端了下去。
宽大的沙发软垫极大程度的缓和了桑桥受到重创的屁屁。
他吃饱喝足的安详的咸鱼似的躺在茶台旁的沙发垫上,余光瞥见送了碗筷下楼的傅行舟重新走上楼梯,走回自己身边。
然后自己又从软垫上回到了傅行舟的怀里。
两人身上栀子味的沐浴露味道交融,很淡很淡的散在空气里。
灯光大亮的露天环境给了桑桥很大的安全感。
他挂在傅行舟身上,打了个哈欠,有点得意的戳了一下傅行舟的胸膛:“嘿!还是在这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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