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不继续举行又能怎样?别忘了,今天的婚礼可是在半个太国富豪和政要的见证举行,如果让他们知我们柳生家闹新娘逃跑的丑闻,又置我们柳生家的名誉于何地?正男兄,你之前说过,只要抚小的母亲在你手上,她绝对不会逃跑,但是现在,她却走了,你有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给我?”
“真可惜,我的妻在婚礼结束当晚就不幸病亡,正男兄啊,拜托你明天再举行一个葬礼,给你的妹妹。”
这个站在他面前的“妹妹”,赫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不过这个女,上却穿着原本应该穿着青鹿抚上的结婚礼服。
青鹿正男顿时明白柳生十兵卫的用意,他是要维护两家的脸面,不然,让外界知新娘被调包抢走了,这个脸谁也丢不起。
女人几乎要哭来,但是她不敢哭,只是径自。
面对柳生十兵卫如鹰般锐利的目光,青鹿正男气势完全萎了去,他知事没办法隐瞒了,只好低声:“对……对不起,柳生先生,我……其实,早两天前,我的母亲已经被林岳那个小鬼救走了。”
柳生十兵卫接着对青鹿正男说:“正男兄,你同样要记住,她现在就是你的妹妹青鹿抚,一切照计划的那样,我和抚已经结婚。”
“啊?”柳生十兵卫突然话锋一转,让青鹿正男不明所以。
“我……我叫……”
“哦……”
死猪,我妹妹得比你漂亮多了,哪里是普通女人?你有资格跟我妹妹比?
好半天,他嘴里蹦这样一句,“你……是谁啊?”
女人簌簌发抖,她其实也不知怎么回事,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就站在婚礼的现场上,由于对方是柳生家,她害怕得完全忘记了反抗,最后在柳生十兵卫的暗示,跟他走完整场的婚礼仪式。
虽然柳生十兵卫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但是他的语气却冰冷之极。
青鹿正男瞬间想到了这个可能,他气急败坏,正要喊人,柳生十兵卫平静的声音却忽然传来。
柳生十兵卫笑:“早在婚礼开始前就调包了。”
“为什么?您既然知对方把抚调包,为什么不派人去追?还要继续举行婚礼?”青鹿正男不解问。
“是,是的。”青鹿正男哪敢说一个“不”字。
德川玲玲已经扯了纱,她得意洋洋,往青鹿抚的脸上仔细端详片刻后却一个不屑的笑容,“切,还以为什么天香国,没想到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姿未必有我好。”
柳生十兵卫微微一笑并没有解释,而是扭看着那个伪装成青鹿抚的女人,问:“小,请问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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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一把还在滴血的刀,面对这样的柳生十兵卫,青鹿正男胆寒不已,最终选择低颅。
然而,正当青鹿正男要的时候,突然地,一抹寒光闪过,那个刚刚成为“青鹿抚”的女人捂住咙倒在血泊中。
“原来如此,怪不得。”柳生十兵卫并没有责备青鹿正男的意思,他摸了摸,陷了思中,半响,他缓缓:“现在要追已经不可能,正男兄,事发展到这地步,你要负很大的责任。”
青鹿正男满脸骇然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心脏不禁怦怦。
“够了,正男兄,他们人已经走了好远,你想追也追不了。”
该死,被调包了。
青鹿正男对德川玲玲的评价不以为然,然而的,等他扭望向青鹿抚的时候,他自己却张大了嘴。
青鹿正男愕然地看着柳生十兵卫,见他表平静,中没有半惊奇,顿时有些明白,他颤声问:“柳生先生,您说什么?难您早就知新娘被调包了?”
“算了,虽然有些可惜,不过还好婚礼如常的行了,我和你现在可是亲戚。”柳生十兵卫笑了笑,伸一只手拍了拍青鹿正男的肩膀示意他无须张。
死,照太国的传统,新郎新娘还没有房前纱是不许扯来的,这个该死的公主究竟了什么?
女人正要说自己的名字,柳生十兵卫却摆摆手:“你不必说了,反正从今天开始,你就叫青鹿抚,懂吗?”
柳生十兵卫是神持有者,他现在正于游戏登陆状态,可以看到每个人上的名字信息,所以新娘在婚礼过程中虽然全程带着纱,但是对方上着的名字本不是青鹿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