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单柔忙不迭的,拖着安诺就准备走。
她跟安文竹和于莉接的不少,平时的安文竹完全不像是个威严的辈,而且她又没见过他工作时候的样,所以安文竹给她留的印象,一直都是很亲和的。
所以在今天,安文竹沉着一张脸来找她的时候,单柔一时间大气都不敢。
安诺被她带着往前走了两步,不死心的又扭想要说话,结果被安文竹愠怒的神给堵了回去。
“怕什么?我还能把他从窗扔去不成?”
他的语气带着薄怒,单柔打了个冷颤,赶拖着安诺了病房,顺便还把门给关上了。
安诺刚一去,就转过来想要听墙角,单柔咬着牙愣是把她给拖到了一边。
“哎,不让我在里面呆着,连听听都不行啊?”安诺不满的撇了撇嘴,一坐在了椅上。
“安叔叔这不是有事要找他嘛,你还听个什么?”单柔戳了戳她的脑袋,“黎若她们应该快到了。”
“小若!?”安诺惊讶的看着单柔,不可置信。
“是啊,还有歆依和君以辰,都回来了。”单柔重重的了。
“……他们回来嘛?”安诺心里突然颤了一,觉有些没底。
“当然是为了你的事啦。”单柔睨了她一,“他们把详细况都跟叔叔阿姨说了。”
“……”
外面的安诺陷了沉思,而病房里面,也有着片刻的沉默。
等到两个人离开之后,病房里陡然安静了来,安文竹双手背在背后,站在床尾不远,目光打量的看着言肆。
言肆平静的目光跟他对上,毫不闪躲。
两个男人似乎就想要通过神一样,谁也不开说话,平静的对视着。
安文竹能从言肆的底看到的唯一一样东西,就是定。
他决定了要跟安诺在一起,就不会再让她走,所有的过错他都愿意承担,至少事还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其他的东西,言肆隐藏的极好,安文竹本看不透。
“虽然我知你前段时间救了诺诺,但是并不代表这样就能让所有的事抵消。”安文竹终于开,声音冷冽,“她在你上承受的,比这个多得多。”
“我知。”言肆沉声回答他,“救她是我自愿的,没有想过要以此来换什么。”
“听说你背后的那一枪,离心脏很近。”安文竹的目光意识的落在了他的,“就没想过那一枪会要了你的命吗?”
“那就是命中该有,躲不过。”
好一个躲不过。
安文竹的眸闪了闪,走到了旁边的椅上坐,翘着二郎看向言肆。
他的话不多,却字字都能人心,也听得来,并不是敷衍。
“伯父。”言肆突然低低的叫了他一声,偏过来看着他,“过去的事,我很抱歉,也知这样的歉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