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所说,过去很的一段时间里,安诺都在等。
这个字,好像贯穿了她最的那几年。
安诺没说话,只是伸一手指,戳了戳他的肚。
隔着薄薄的衣料都好像能受到他的腹肌一样,安诺弯着睛笑了起来。
言肆不明所以的抬起了,才发现安诺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放在他前,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椭圆的翡翠手镯,衬的她的手更加的纤细了些。
“刚刚妈送我的。”安诺笑眯眯的看着他,“好不好看?”
“嗯。”言肆了,伸手握住了那一抹冰凉。
林一兰是生于书香家,家里喜的自然也是那些古古香的东西,而这一款手镯算不上是什么最华丽最细的品,却也算是给了安诺一个认证吧。
虽然他们结了婚,但是还是一如往常的一样,很少在一起生活,更不用说住在一起,所以林一兰也就没有时间跟安诺说太多。
安诺本来就是个很讨辈喜的人,尤其是她在改变了言肆那么多之后,林一兰对她更是疼,当初的愧疚也就更,今天晚上难免就说的久了一些。
原本喜把玩别人手指的人是安诺,现在竟然变成了言肆。
他把安诺抱在怀里,修的手指无意识的在她葱白的手指上轻蹭着,听着她的轻声语,一整颗心都柔了来。
“其实我……”言肆听她说完后,突然哑着声音开,“还想要一个孩。”
就这样很突兀的提起了之前的话题,这个话题结束的很突然,被提起的也很突然。
安诺僵住了片刻,“为什么?”
“我想要一个眉间都像你的女儿,想看着她大。”
再跟她讲讲,他们曾经的故事。
不等安诺说话,言肆又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但是我过一个梦,梦到你一个人躺在手术室里,浑是血。我也知你怀着小祈的时候有多难受,多痛苦,所以我又不想了,也不敢想了。”
言肆抱着她的手臂一的收。
安诺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目光有了意。
她是一个很乐观的人,但是现在回想起来,其实自己都不知那几年是怎么过来的,毕竟光是这一份乐观,就连支撑她活去的勇气都没有,更何况是生小祈。
可是现在一想起来,却又觉得很淡漠了,至少那些噩梦她都能坦然面对,不会再担惊受怕,也不会在午夜时分一冷汗的惊醒。
“那你知我那个时候为什么难受吗?”
“因为我。”
言肆回答的很快,声音很沉,安诺却没有否认。
“对,是因为你。”她顿了顿,“是因为你对我的置之不理,对我的冷淡漠视,还有对一个新生命的狠,让我恐惧和害怕。但是,那一切都改写了,你没有想要伤害我,也没有想要抛弃小祈。”
“……”
“那个时候,对我来说,最大的恐惧就是因为我在被送上手术台之前,还被人告知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那个我了好几年的男人。”
“……”
言肆握了她的手,安诺斜斜的靠在他的怀里,明显的觉到了他心的加速。
“但那不是你啊。”
安诺扣住了他的手背,声音轻轻的,像羽一样。
言肆浑绷了片刻,在一瞬间又松懈了来,好像卸了所有的防备和负担,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说不上来是自嘲还是其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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