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没反应过来,“不是啦,虽然说是十月怀胎,但是一般来说就九个月多月啦,所以还剩七个月左右。”
现在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算起来七个月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毕竟那些煎熬难过都熬过去了,这几个月对于安诺来说算不了什么。
但是两个人的想法总是相反的,至少这个时候想的完全不一样。
虽然少了一个月,但是言肆还是有些失落,重重的叹了气,咕哝了一声,“七个月……”
“什么?”安诺没听清,看他有些怅然的样,抱着他的腰仰关切的问他,“怎么啦?”
“难熬。”言肆说的很直白,凑在她的耳边,无力的叹了气。
“……”
安诺涨红了脸,轻轻地推了他一,没有说话。
她知言肆说的难熬是什么意思,也知他的日不比自己难过,毕竟这个男人,只是看上去禁而已。
行戒,不难受才怪呢。
安诺的羞涩没持续太时间,本来她就是个没心没肺而且脸还厚的人,仔细想想这些年来言肆这无无求却又在暗地里索求无度的样,现在让他憋着儿也是应该的。
等到言肆平复好了自己的心之后,两个人才上了车,往小祈的学校走去。
言肆刚把车停稳,安诺拉开车门的手顿了一,忽然侧过来看着他,绽放了一抹笑颜,像一朵艳滴的,却又带着不怀好意的坏笑。
“哦对了,生完孩后三个月也不能。”她笑弯了睛,“所以算起来,还有十个月。”
“……”
言肆脸一就沉了来,安诺才不这么多,心颇好的了车,接小祈去了。
幼儿园刚放学,小祈就看见了自家妈咪站在门,回朝同学老师挥了挥手之后,径直跑过来抱住了安诺的,在她上蹭了蹭,才跟着她一起上了车。
言肆面无表的等到两个人上车之后,才坐回了驾驶座,安祈早就习惯了他这晴不定的样,叫了他一声之后就乖乖的坐在儿童座椅上了。
“糖葫芦?”安祈四看了看,目光突然落在了那一串红艳艳的糖果上,双放光。
言肆睨了一,直接伸手递给了他,“吃么?”
“要!”安祈双手接了过来,甚是兴奋,随后又皱着小眉上看了看,“怎么少了一颗?”
安诺:“……”
没等她说话,言肆就先开了,“不小心掉了。”
“噢。”
于是妈没吃完爹不想吃的糖葫芦,就这样被安祈给解决了。
安诺忽然觉得,言肆也是有把小孩当玩这想法的……不然怎么能到面不改的忽悠小祈?
回家之前,一家人还一起去了一趟超市,买了条鲜活的鱼回家。
给安诺煮鱼。
言肆的味没她那么重,平时也很少这样的饭菜料理,所以厨房里的事就给了陈妈在忙。
安诺和言肆陪小祈在房间里面待了会儿,听他讲完了白天学到的东西和发生过的事了之后,才准备楼吃饭。
“对了,爸爸!”安祈忽然拽住了言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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