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照(2/2)

“闺女息了，我听说是在北京模特呢？这是准备要国是吗？”大妈笑眯眯的。

车已经飞驰而过，杜韵懿忍不住回看。人生所有的事都是一样的，在熟悉的一切，离开了，就一定会陌生了。想想人生的苍凉也就在这里了。

派所里父亲找到了一个熟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在籍科上班，她的招呼杜韵懿和她爸爸。这让杜韵懿很是吃惊，她从不觉得爸爸还会有什么朋友，除了厂里的工人，他还有派所里的朋友，这一倒真是意外。不过她也没有多问，装作一副没什么的样。

“就是那个考上北京服装学院的，原来你中同学，二厂赵厂家的。”

杜韵懿说：“好的，那你赶收拾收拾，换件衣服。”

护照办的还算顺利，只是那个本本还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拿到手，来后在寄到北京去。

但是还能觉到大妈年轻时肯定还是一个人，五官端正，那双大睛现在依旧闪着迷人的光。

“再说，你这才刚过去，等你脚跟稳了，再说。”

门前妈妈说：“晚上吃鱼。”

派所离家不远，但还是需要坐二站公车。一路上父女二人平静，偶尔说几句闲话。爸爸会问一些关于北京的问题。

爸爸说：“我一会儿陪你去派所，我那有个熟人，好办事。”

杜韵懿没说话。

“没有就好，也没怎么，反正那一家人都不是好东西，上就有问题。我不想你跟他们家扯上关系。”

“谁？谁家孙？”杜韵懿一还没反应过来。

杜韵懿：“等我回去换房，你就过来玩。”

家难得的来的一喜的气氛。这是她从小到大吃过的最舒服的一顿饭菜。好像那一刻妈妈爸爸都没有了往日的那味，他们二个人一和解了。爸爸不在那么窝了，妈妈也不在抱怨了。

晚饭桌上妈妈说：“你在北京跟赵厂家的孙有往来吗？”

妈妈继续说：“北京这个叫什么？名字不知，但是他妈妈是个疯你知吧？疯的儿，你说难会百分百的正常？或多或少，这里都有问题啦！”妈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真好，老杜你是可以享福了。”

“是的阿姨，不是期去，就是可能偶尔会去参加个活动，拍照片什么。”

车经过赵乙木妈妈秦沁住过的医院，杜韵懿还是仔细的望了过去。她知赵乙木妈妈是死在这里的。她当然不会去问赵乙木所有关于这些事的问题，但是她也没有觉得这会是一个问题。那个传说中的疯女人跟前这个帅气，忧郁，善良的赵乙木有什么关系呢？

爸爸穿了杜韵懿给她买的衣服，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路上路过那条她和赵乙木曾经走过的那条街，只是从车窗看了一，公车并不会走过那里。好像地上有很多枯叶，树还是那些树，这样看过去样没有任何变化，但就是增添了好多陌生。

大妈一脸的皱纹，理说这的南方，女人们的皱纹都很少，或者的很淡，很晚。可是大妈不一样，她好像得了什么病，反正脸上的褶褶均匀分布，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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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有，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