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韵懿心里咯噔了一下,她感觉到自己脸有点发烫。心想这就是她的妈妈才能想到的问题啊!虽然原来她也有意无意的点过她,可是为什么?难道她全部看出来了,杜韵懿的心思她全部看出来了?
怎么可能!她没这个本事。再说杜韵懿对赵乙木也没那么明目张胆的爱慕。她对赵乙木的这种感情具体是什么她也没搞清楚,也很难说清楚。单纯的爱上一个男人,好像也不是。单纯的友谊肯定也不是。
杜韵懿借机问道:“唉,那么他妈妈后来是怎么死的?”
“具体谁知道,反正就是死了,死在哪谁也不确定,有的说在医院,有的说在家里,还有的说是自己跳下来的。真实消息都被他家压住了,具体谁也不知道。他家就是一家子魔鬼,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怎么到他家就死了,可怜。”
“你不说人家有病吗?怎么又可怜起来了?”
“有病是有病!可是他家男人克老婆也是真的。赵厂长的原配也是死的早,死的惨。听说是喝农药死了,你说哪个女人还敢进他家门?”
杜韵懿心里咯噔了一下,那就是赵乙木的奶奶和妈妈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了!天啊!这到底是什么恐怖电影一样的故事。
这时爸爸在旁边说了一句:“话也不能这样说,都是命运使然。人家赵厂长家的大儿子一家子,人家不过的都挺好,老婆孩子都好好的。”
“死二个还不行,你什么意思?他家女人全都的死光光啊!有时候还是看个人的命硬不硬,硬就过去了,不硬就死翘翘了呗。”
爸爸沉默。
妈妈继续说:“总之这家人要敬而远之。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杜韵懿实在猜不出妈妈说这些话的缘由,听着就是说给她听的,可是她怎么知道她的心思呢?自己更不可能在她面前有什么破绽。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可以看出来她对赵乙木的感情,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的一种感情。
“那个他妈是什么时候死的?赵乙木他妈?”杜韵懿说了赵乙木的名字后开始后悔,怎么说的那么自然而然。
“赵什么?那个孩子叫赵什么?”
“赵乙木。”
“他妈后期就在精神病院来回来去,进进出出,经常是住一段,出一段。对了,我为啥知道呢?那时候她经常在市场旁边的那条河边唱歌,就自己一个人面对着河水,唱歌,说话。虽说人是疯了,可是能看得出来年轻时应该是个美人,身材苗条的很。市场里有人原来在二厂上班,认识她,就这样说了很多她的故事。真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什么时候死的?”杜韵懿又问了一句,她想知道那时候赵乙木多大?
“那我哪知道具体时间,大概是十五六年前吧!死了也没人知道,后来过了多久后才听说的。最后草草烧了了事,啥都没有。娘家人也是一个屁都不敢放。这就是要攀高枝的下场,迟早要摔。”妈妈说的越发精彩起来。
“咱们家就大姑在二厂呆过,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你都从哪打听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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