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还是要去批发市场,桌上的稀饭,包盖的严实。吃过早饭,这一天的时间不知怎么打发,火车票是明天晚上的,机票要从杭州走,贵,再说她也不是那么着急。护照还拿不到手,等拿来还不知能不能赶上去香港的活动。虽然很想去香港,想想周围的人,有谁去过香港啊!
爸爸第二天独自一个人去厂里上班,还没到退休的年纪,即使退休了他也闲不住。几十年都跟那些机耳鬓厮磨,想必在他心里那些冰冷的纺织机比自己的女人更有温度吧!
“怎么了?有什么麻烦吗?我跟她谈不上熟,她原来在杭州呆过几个月,就那时候认识的,她本也不在杭州,只是过来工作一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顾念说。
“没事,就随便问问。”
“你当我收破烂的啊!我就想要现在的你。”顾念。
赵乙木啥话不说骑车走后,她飞快的返回那条路上,生怕别人把那个空烟盒给捡了去。一路上她急得汗,没有跑,只是走的很快,远她就看见了那个在墙跟放着的红烟盒,安静,孤独,鲜艳。
翻开一本厚厚的《倚天屠龙记》,在里面夹着那个已经挤压扁平的,被夹的平整整的红烟盒。
她像一个小偷一样,动作捷的捡起红烟盒后一刻不停的转向前走。烟盒一直的攥在手心里,被她的手汗侵,被她的心惊吓。直到坐上了公共汽车,稳稳的坐在位置上后,她才缓缓的把手伸书包里,把烟盒放书包里。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去仔细看看那盒。
反正也没事,没人约,那么就给顾念打了一个电话:嘛呢?我回家了,你在哪?
“哈哈,你这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有主了还不老实。唉,那个你跟她是很熟吗?”杜韵懿说
“明天晚上的火车回北京,这回看来还是见不到了,次吧!你注意,那小骨,别累坏了。钱挣多少能够啊!”杜韵懿说。
她好像看到了一块红宝石一样,激动的心只有她自己能会到。
杜韵懿把这个平铺的烟盒放在了自己的鼻上闻了闻,就又把它放书里面夹好,把书也收好封存。她拿起笔在这本书的扉页上画了一颗心,然后放纸箱里去了。
杜韵懿对说的话虽然不太理解,但是心里总是念着那收留之恩,也是满答应,说回去再见,听见电话里咳嗽不停,还要她少烟。
鹏哥打来电话,问她事办的怎样,要她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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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天回来的?我在杭州,你来杭州,我实在走不开。”顾念的声音温柔不容反驳。
“杭州现在机会也是多多,我觉得发展不比北京差,你要不要考虑回来?有我在你就放心啦。一个人那么远,北京气候多啊!你肤受得了啊!”顾念说。
约她吃晚饭,她还不知她回家办事。说要介绍一个什么导演给她,说恭喜她。
此刻她还能受到她捡起它时的那心,那贼一般的受。看着这个红的,上面没有一个汉字的烟盒,说不名字,看样是货。
“折腾二年再说吧!趁着大把的青,挥霍完了在投靠你,到时候你养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