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鱼似乎也被自己意识的反应给懵了一,很快又撇了撇嘴,伸手把唐应的手打开了,抱怨:“别老我脑袋了,都不个儿了,你看我都十七岁了才一米七!”
郑邵这调整了半天才调整好,举着杯和唐应碰了一,勉笑了笑:“我就是过来打个招呼。唐先生好像还有话要和容鱼说,那,那我先离开了。”
唐应没辙儿了,只好伸手把容鱼拽了回来,担保:“行行行不了,说正事吧。你怎么打算的?”
和你娘。
唐应仔细的想了想,怕是真的跟自己外侄学坏了。
郑邵:“……”
是碍于面没笑来,拿玻璃杯挡了挡嘴,声音闷闷的,看似安抚:“没事,他确实是来蹭饭的。”
连唐应都觉来了容鱼对郑邵有微妙的敌意。
鲜少见到他这么伶牙俐齿怼人的场景。
容鱼了,也没客气,直接:“对,一个班的,关系好,我知你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叫郑邵。他父母离婚主要就是因为你。”
容鱼把最后三个字咽了回去。
“啧。”
要知容鱼这人脾气一直特别好,又又绵,糯糯的一团,从小一动一,简直可的不得了。
容鱼将唐应递过来的橙端起来和了一,清凉的甜意渗透嗓,他咳了两声:“给我端的呗,你手上不是有酒吗?刚好送给我,再跟你近乎。”
唐应的手悬在半空中,一时间停了片刻。
郑邵很快就把自己的表调整好了,继续微笑着对容鱼:“你是池哥的同学吧?刚刚看到你们在一起聊天。”
郑邵捧着一颗玻璃心慢慢走了,一副蔫不拉几的小可怜样。
看着人走去好大一截儿了,唐应才容鱼手里了一杯橙,转而又愣了:“你确定刚刚郑邵是来找我的?我又不喝橙,他手里端杯橙什么?”
这天怕是聊不去了。
容鱼脸上一红,有恼羞成怒的转过了:“反正不准!”
唐应十足冷漠的了,礼貌的动了动:“不送了。”
唐应顿时笑了,伸手想去一把容鱼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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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刚要摸上去的时候,容鱼却意识的躲开了。
唐应微微一顿,随即面自然收回了手,随:“我看大池不是得兴的?都是朋友,要不要这么双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