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养伤, 她会替你回一趟你师父的老宅, 把你和郑明池的事理好。”
“当然会。”
郑明池靠近了容鱼一,“当然会疲劳。因为你总会转着你的脑袋来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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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吧。”
容鱼的脑袋还有久睡刚醒的迟钝, 他皱着脸听唐应说完, 又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她就没说其他的?”
重伤之后的相见,气氛突然有些……尴尬?
容鱼:“……”
容鱼:“……”我可去你个大西瓜吧。
容鱼暗搓搓的盯着自己的手看了几,准备伸手去把唐应的手机拿过来。
唐应从兜里摸手机, 拉通讯记录找了找, 犹豫的看着容鱼, “有是有,但是你现在这样能打电话吗?”
容鱼用没有挂着吊针的手了自己的太, 轻声:“唐应, 你还有她的电话吗?我想跟她通个电话。”
郑明池却没有坐,他还是依旧定定的看着容鱼,半晌之后声音很低的开:“你是故意把我骗车的,是吧?”
郑明池就这样直直的在病床旁边像是罚站似的站了不知多久,直到容鱼睛都累了。
容鱼立刻嘴:“说几句话又不会过度劳累……”
毕竟容鱼从郑明池的睛里一尴尬都没发现,那双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好看的睛里全是各复杂无比的绪。
郑明池的脸并不好看,他的手的住了容鱼被的一角,像是承受着极大的绪变动,说来的话却还是勉柔和的。
容鱼有些艰难的抬着看了过去, 却发现来的不是唐应,而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影——郑明池。
唐应摇了摇:“没。她只说她最近几天就会动,让你安心养伤,不用担心其他事。”
“电话啊……”
容鱼小心的缩了缩脖:“你听我说,那况……”
唐应脚步迅速的拉开门走了去,过了不一会儿病房门又开了。
容鱼:“……”
唐应却先一步站起了,对容鱼非常认真的:“我还是先去帮你问问护士小吧, 不要来。”
容鱼吁了一气,轻声对郑明池:“不然……你先坐再说?”
“是,或者不是?”
不对,尴尬只是容鱼自己觉得的。
郑明池却似乎并没有听容鱼胡搅蛮缠的/望,他微微弯腰,将容鱼在外面的那只手盖了被里,“回答我就好,医生说你现在不适合过度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