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下郑明池和容鱼两个人,郑明池也就不再刻意主意动作,此时无论是帮容鱼顺头发的动作还是扶容鱼坐起来的动作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亲昵。
容鱼还在想刚刚陶华的事儿,他腿上依旧使不出劲儿,靠着郑明池坐起来的时候下意识抓住了郑明池的胳膊。
郑明池以为自己扶得太急了弄疼了容鱼,立刻停下动作柔声道:“怎么了?”
容鱼微怔了一下,还有些迷蒙的双眼定在郑明池身上,好半天才重新聚了焦:“没,没什么……”
容鱼靠着病床床头坐了起来,郑明池便将保温饭盒盖揭开,吹了吹碗里热腾腾的鸡汤:“来,尝尝看。”
明明车祸中就没有伤到手,郑明池却偏偏就要自己喂容鱼,一点都不让容鱼沾手。
容鱼拗了几次实在拗不过郑明池,只能随他去了。
温补的鸡汤熬的火候正好,滚着红艳艳的枸杞和一根人参,郑明池用白瓷汤勺舀起一勺,试了试温度正好,便喂给了容鱼。
容鱼乖顺的喝了下去,病号服下小巧玲珑的喉结动了动,看得郑明池眼底一深。
“那个……”
容鱼又喝了几勺鸡汤,嘴唇被鸡汤润的湿漉漉的,他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声问道,“大池,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提过陶华的事吗?”
郑明池最近其实也很忙,郑邵的事儿在郑家不但闹到了郑爷爷那里,甚至连深居J城不出的老太爷都知道了这件事。
老太爷已经快逾百岁,听闻这件事差点没气得背过气去。
有私生子也就罢了,可是这私生子不但不是亲生,竟然还想谋杀唯一的亲玄孙!
总之,郑家最近是非常精彩的。
幸亏郑明池还有一副学霸的记忆力,想了一会儿就想起来了容鱼之前对他提过的关于之陶华的那句话,于是道:“我和陶华说过一次,让他最近多加留心。”
容鱼本来还微微放了心,但又一想今天陶华的样子,怎么都不像是留心了,于是又多问了一句道:“那他当时怎么回答?”
郑明池到底没有经历过容康城为两人逆天改命的时候,加上年纪又轻,也并没有将容鱼那句话太放在心上。
他伸手揉了揉容鱼因为喝了热汤而显得红润动人的唇瓣:“放心吧,盯着陶华家的人多着呢,这么多年了,他家最艰难的时候都撑过来了,现在也不会有事的。”
容鱼:“……”
容鱼还没来得及开口,郑明池兜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而这时候郑明池还在给容鱼喂汤,他本来想等喂完了碗里的鸡汤在给电话对面的人回过去,这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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