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陈列架上有几个柜已经空了,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郑爷爷发火的时候带倒了上面的东西。
郑手疾的抓住了郑爷爷的胳膊,睛一瞪:“老郑,你要当着我的面打我的金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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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才不吃这一,松开容鱼双手往前一抱:“什么错误啊?你这么打我的宝贝孙?”
他刚刚门的时候就发现,郑明池外衣没遮住的脖位置不知是不是被飞溅的碎瓷片给割了条,一滴一滴的血从伤冒来,又在地上落了几滴。
郑爷爷已经挥去的手顿时上也不是也不是,他瞅了郑半晌,才猛地把镇纸又放回了桌面上:“你听听他说的都是什么话?!两个男生要在一起像什么样?!”
郑爷爷的视线一直随着郑放在陈列架上的视线转了转去,听到郑发问立刻:“我给你放柜里了!”
郑爷爷:“就是……”
说完之后似乎立刻意识到事的另一个主角也在这里,郑爷爷尴尬了片刻又对容鱼,“容鱼,我们是教训郑明池,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郑还没等容鱼开就先:“自然不能怪容鱼,他一个人到滨城来上学,被你孙带跑了,人家家里没有来责怪我们就很不错了。”
郑在书房里环视了一周,视线绕过郑明池跪在地上的影,落在了陈列架上的一排旧上。
郑终于了,这才把视线放在了郑明池上,“你打小池嘛?”
郑爷爷刚去的火气又立刻冲了上来,随手拿起旁边的镇纸就要往郑明池上砸,气得胡都一抖一抖的。
于是满白发的老将军难得的迟疑了好半天,才磕绊着:“啊……小池犯了些错误,我说说他。”
。
容鱼惊呼了一声,意识就想往郑明池的方向走,却被郑给拽住了。
郑爷爷应该也注意到了,不过革/命时代过来的军人通常不太计较外形上的事儿,压就没有重视。
一直跪着没声的郑明池这时候终于开了,特别耿直的:“就是我想和容鱼在一起,我已经跟他表白了,想再跟爷爷说一声!”
“你这小——!”
郑明池之前已经跟郑通过气的事郑爷爷自然不知,现在当着容鱼和郑的的面,郑爷爷自然也不好把郑明池刚刚给他说的事儿全说来。
“这样啊。”
陈列架也是红木的,估计是才上过漆不久,显得十分明亮,连带着上面摆放的东西都更好看了一些。
郑拉着容鱼走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圈,才有些不满的对郑爷爷:“老,我放在这里的那只清瓶呢?”
容鱼站在一边也特别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