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还我。”
华瑾川拿着红酒瓶,犹豫了几秒,仰头把剩下的红酒全都喝完了。
古寒霜愤愤地看着他,脸色红润,眼神有几分醉意迷离。
“酒没了,可以去睡觉了吗?”
她点了点头,笑看着他:“睡觉,可以啊。”
随后抱住他的眼腰身,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巴,“但我可是不会负责的。”
华瑾川扣住她的后脑,反客为主,两人从客厅一直纠缠到卧室,衣服扔了一地。
室内温度升温,暧昧不断加深。
自此之后,他们的关系变得不清不楚,不再是纯粹的朋友关系,更不是什么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谁也没有提过恋爱两个字,他们见面,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
若即若离,偶尔约个,事后还是各做各的事,各单各的身,古寒霜进了娱乐圈,华瑾川接管华氏财团。
·
晚上23:30分,古寒霜又量了量华瑾川的体温,总算退烧了。
次日,华瑾川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雨后的空气格外的清新,他在阳台找到了正在插花的古寒霜。
华瑾川走进阳台,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华瑾川,任千流是荣栖的男人。”古寒霜低头摆弄着面前的白色玫瑰花,她想了一晚上,总算是想出了一点蛛丝马迹。
花与和荣栖还在她这边时,她和她们一起出去逛街买东西,任千流有来找过荣栖,在花店买了一大捧玫瑰花,恰好是白色的。
当时荣栖和任千流闹了矛盾,荣栖就把玫瑰花丢给了她,她和花与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吵个不停,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一人拉了一个人,把他们分开,生怕两人打起来。
当时好像是因为荣栖想让任千流瞒着花与的踪迹,不让他告诉郅野,但任千流不肯,荣栖说话就不过脑子了些,说了一些让任千流伤心的话,说来说去,把旧事又提了出来。
古寒霜和花与把他们强制分开,花与送荣栖回了烬霜居,古寒霜留下来和任千流谈话,希望他暂时瞒住花与的行踪。
任千流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们分开后,她便回了烬霜居。
华瑾川站在原地。
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朵白玫瑰,问道:“所以,我和任千流去咖啡厅的时候,你刚好看见了,见我抱着一大捧玫瑰花,你就以为那是我的新……”
古寒霜考虑了一下措辞,友不太妥当,男朋友又不适合用“新”这个字。
“你以为那是我的新追求对象?”
华瑾川走向她,将她抱进怀里,语气十分霸道,“以后不准拿别人的花。”
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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