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结婚前,华成不知怎的,比嫁女儿那天哭的还厉害,好像他才是嫁出去的那个人,他明明是给华家娶儿媳妇的啊。
他想起了年少时某次华成喝醉酒说的话,他说,“等你和你姐都长大成人,婚姻美满了,我想你妈妈就会原谅我了。”
他那时还不知道华成口中的原谅到底是指什么事,直到发现房芳暗中怂恿华铭川想让他们兄弟反目的那天后,他好像明白了。
他出生的那天,便是丛微的祭日,家人只告诉他妈妈因难产而死,他活了,丛微死了。
房芳曾是照顾他的保姆,也算尽职尽责的照顾了他两年,他甚至一度把房芳当成了妈妈。
然而,人总是贪心的。
两年后,一个夜晚,华成喝醉了,房芳也使用了一点小手段,他们便发生了关系,不久后,她便怀上了华铭川。
房芳执意不愿打掉这个孩子,揪住华成不放,甚至想借这个孩子,毁掉整个华家的名声,不惜以华略和华瑾川做威胁,那时的华成身心疲惫,没有心思和房芳斗来斗去,最后因为责任因为华铭川,便和房芳结婚了,但从心底里未曾承认过她的身份,也从不住在一起。
多年后,房芳一再触碰华成底线,因为华铭川的存在,他也一再忍让,最后因房芳把手动到了华略和华瑾川头上,他便毅然决然的和房芳离婚了。
华瑾川知道华成当初娶房芳有多无奈,也知道华成在做错那件事后,心底对逝去的母亲有多愧疚。
他从未责怪过华成把几乎所有的爱都给了姐姐,对他和华铭川很是严格,他觉得这本就是他作为一个男人该承受的。
华成这是在教他们,弟弟长大后要保护姐姐。
可是,他结婚前夕,华成哭的比华略结婚那天还凶,像个小孩一样,拉着他说话,嘱咐他。
华瑾川当时是意外的。
那天,他第一次叫他的小名“悄悄”,也是最后一次。
——悄悄,你是妈妈留给爸爸的礼物,如今,你和你姐姐都结婚了,爸爸的心事也放下了,以后,好好的。
华瑾川想到此处,突然从床上坐起来,走下床,去衣柜里找衣服,古寒霜虽有些茫然,但也和他一起换起衣服来。
“怎么了,这么着急。”能让华瑾川这么着急的事,一定是大事。
华瑾川道:“回趟家。”
一路上,华瑾川心情都十分忐忑,昨天他还和华成打过视频电话,那时候华略和华铭川都在,华成说了许多话。
大都是叮嘱他和华铭川要好好照顾华略之类的话。
“瑾川,停车,停车!”古寒霜喊道。
华瑾川猛然回过神。
古寒霜不知什么事让华瑾川如此心神不宁,她便和他换了位置,她来开车,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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