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他们俩,都欠唐夭的,都已不配得到唐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尘解释了这一切,唐灼不可思议的看着安尘。
“尘哥,你说蒋织梦那个女人是你安排的?!”
安尘点头:“是我,对不起……”
唐灼怒视着他,揪住他的衣领,“安尘!你是我和我姐信任的亲人,我敬重你,叫你一声哥,你就是这么对我姐的!”
安尘抱歉道:“阿灼,抱歉,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唐灼松开他,苦涩的笑了笑,看了看安尘,又看了看郅凌,觉得很是可笑,凭什么这一切都要唐夭来承受。
“你们俩,一个嫉妒心作祟,一个意乱情迷出轨,结果却让我姐来承受,对不起有用吗?一点用都没有。”
唐灼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里的怒火,笑道:“你们真行,我姐惹不起你们,从今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姐,不然,我杀了你们。”
他摔门离去。
唐灼一路回到唐夭的病房,20岁年纪,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此刻眸底是无尽的恨。
他不顾华略的阻拦,抱起病床上的唐夭,“姐,我们回家了。”
唐夭靠在唐灼的肩头,感觉异常心安,她记得爸妈说过,生下弟弟,是希望他们不在后,她不会觉得孤单,至少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人。
血脉相连,是啊,在这个世界上,和她最亲的人,不是郅凌,不是安尘,是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唐灼。
她的弟弟,也不过是20岁的年纪,18岁撑起唐家,为她筑起堡垒,远比她生活的更苦。
唐灼离开后,安尘也走了。
郅凌跪在原地,听着何烬的话,心如刀绞。
“知道唐夭在调香阁经历了什么吗?”何烬道。
郅凌默默的落着泪,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他以为,他以为……
他以为他和唐夭总会和好的……
他从未想过和唐夭分开,纵然和蒋织梦在一块儿的时候,他有些新鲜感,但他并没有想过和唐夭分手。
他爱唐夭,对蒋织梦,只是一时失了理智的同情。
“在她怀着孕的时候,她被用来植皮,用来做实验,孩子被云微落刨开腹部挖了出来。”靳寒川说道。
“植皮……孩子……”郅凌抬头看向他,像是在确认事情的真假,但靳寒川没再搭理他。
他正看着郅野,还有坐在一边的郅予,觉得很是可笑,好像和郅家男人在一起的女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忍不住的讽刺道:“一个花未止还不够,又来一个唐夭,予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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