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符的时候要专心诚心,不然符的灵力不够容易废符,初酒自动屏蔽他,无论他什么,她都不予理会。
“等等。”初酒叫住他,从床上拿起两张符,说,“让他们今晚贴带着。”
房间里没有桌,初酒把一沓黄纸铺在床上,找一支笔,直接趴在床上画符。
陈游从床上起来。
初酒说:“可以,但你有吗?”
陈游接过来,笑着说:“我呢?”
三个人坐在床上打牌。
“我已经压制住了。”初酒收起罗盘,挑了靠窗的一张床,开始从背包拿东西。
这是间大凶房,气很重,仅凭她和陈游上的气完全不够用,带过来的符功能不全,好在她准备充分,带了空符纸过来,想要什么符都可以随时画。
“得嘞。”陈游拿着符去,开门去隔打牌斗地主消磨时间。
陈游不挑床,既然初酒挑了靠窗的床,他把行李包扔到了靠厕所的床上,说:“床是不是也要放五帝钱?”
“我叔叔说,如果鞋全都朝着床放,晚上路过的邪祟过来,会以为这是给它们准备的,然后顺着鞋上床。”
正无聊着,轩辕大健砰砰敲门:“嘿,我的老伙计师父,斗地主,三缺一,我发誓有辣条和泡面。”
武仁看了床,皱眉说:“大健,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上床的时候鞋要么着摆要么把鞋朝外,你怎么又把鞋朝着床放。”
武仁笑笑说:“去住的一些小忌讳,我叔叔经常跟我说,我习惯了。”
初酒没抬:“一会儿给你贴床上。”
“那你带好。”
武仁的叔叔是个士,武仁就是受他的影响才来风技校读书的。
陈游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去厕所洗漱冲澡。等他从厕所来,初酒还在画符。陈游服气地躺在床上玩手机。
“噢,我的上帝,我忘了,我发誓,我真的忘了,不是故意的。”轩辕大健说着,弯腰拿起鞋,重新摆了,使鞋朝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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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游觉得她画符好玩,凑过去问东问西。
“没。”陈游从兜里掏金链,笑着说,“我把这个带来了。”
轩辕大健不会斗地主,陈游和武仁教着他打,展非常慢。磕磕碰碰打了两局,轩辕大健去了趟厕所,回来后拖鞋上床。
山里信号不好,2G网络,开个网页都卡。这会儿才六,正是吃晚饭的时间,离睡觉还早。今天赶了一天路,午又吃了烧烤,陈游不觉得饿,就是无聊。
“怎么了?”陈游问。他刚上床的时候,拖鞋是飞的,以前睡觉也从来没有注意过鞋的摆放问题,都是怎么方便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