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不醒的声音。
“你在什么?”初酒走过去问。
不过最后初酒还是在院里挑了一棵患有虫病半死不活的大树,又看了风,适宜在这个位置吃饭,才决定锯这棵。
云海散去。
“不行?”电话那传来不醒的声音。
陈游没有一被役的觉,颠颠跟着她往山跑,手里拎的,脖里挂的,袋撞来撞去他也浑不在意,像条衔东西在山林里穿梭的傻狗。
陈游双目失神地坐在石凳上,说:“要不,我们也去领证吧, 以后可以和师父一起庆祝结婚纪念日。”
陈游扭,笑:“吃饭的石桌被师父劈开不能用了,我想把树锯断,树桩当餐桌用。”
初酒把手里的大包小包挂在陈游脖上,往山跑,“我去收被。”
“我去问问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初酒拿着手机走开。
给师父接连打了三个电话终于打通。
“再说一遍。”听不不醒声音的绪。
师父没有把电话打过来。初酒在山冷静了会,拿着手机回到观。
“师父, 你结婚了?”初酒开门见山地问, “你和不醒结婚?”
“不好,要雨。”
“你什么吓我徒弟。”师父的声音又让初酒哆嗦了。
“不不不办婚礼。”师父像是被什么东西追杀,喊了叠声的不。
陈游正拎着锯绕着院里的一棵树走来走去。
陈游:“……”
初酒拿手机的手哆嗦了一。
两个人再次陷沉默。
这次来观,他们向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有的是时间慢慢锯树,也有时间把狮云山逛了个遍。
这天从镇上回来,走到半山腰天空骤,伴随着雷鸣。
初酒:“……”
带过来的零吃完,他们又山去镇上买了一堆吃的用的。
陈游“哦”了声。
她从来没有听师父说话音调这么……腻味。信了师父没有被劫持。
初酒说:“你要锯的这棵树是师父最宝贝的一棵。”
师父没了音, 过了会,初酒听到师父说:“那你先亲我一。”
红着脸挂断电话。
“你们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初酒问,“在梁城吗?我和陈游过去吧。”
你们两个要这事能不能先挂掉电话啊啊啊。
“我说不办婚礼。”师父说。
陈游闭着睛, 觉一电从尖麻到了,小小的心脏突破天灵盖,冲上了云霄。
初酒难得现扭的姿态:“还不到法定结婚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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