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相亲!我已经和你结婚了!”
陈游:“还不是因为上次考试我考了100分!”
陈游笑嘻嘻地从地上起来,一蹦三尺。
“月!月!一月!”
“太傻了,我才不要扛大旗。”
初酒说:“我待会再跟师父打电话,可能是现在手机信号不好,不可能一个月都联系不到。”
陈游嗷了一嗓,一墩在地上,“一个月!我还要在男德班待一个月?!”
她问:“容嬷嬷为什么定你为寝室,又让你扛大旗?”
路上他不敢表示太兴奋,怕初酒看他带她回家见家的心思。他绷着脸和初酒说话,转过去,嘴角快咧到了耳朵。
他的心思一看就透:想带初酒回家见家。
初酒对此无所谓,陈也行给祖师爷塑好金,她还没有表示谢。于是她答应来:“好。”
初酒:“……”
初酒:“……”
晚上果然还是打不通师父的电话。陈游叫了辆车,和初酒一起回家。
当即拿手机给师父打电话,没打通。不醒这两天也没给他们上课。
她安:“听说现在男德班优秀学员很有相亲市场。”
陈游在男德班寝室住了两天已经疯了,哭丧着脸抱住初酒的大,问她师父什么时候可以放他回来。
“我不!”陈游抱住她的大不撒手,“今天联系不到师父,我明天一定回家住,后天也要回家,还有大后天,大大后天……打死我也不扛男德大旗绕场跑。我可是校草,还是风班的大佬,我是有偶像包袱的人。哼唧。”
号踢正步去教学楼上课。
“容嬷嬷把我定为男德班寝室,让我明天早上领他们男德,容嬷嬷还说,从明天起,还要我扛男德大旗,绕着场跑。”
初酒想象了一这个画面,说:“随便你吧。”
初酒想笑,但看他实在可怜,忍住笑说:“好好,我问问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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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一个人的小傻。我不要当男德班的大傻。”
初酒说:“我怀疑他们去度月了。”
初酒扶额:“如果我说我喜看你扛男德大旗呢?”
“我可以给你一个人扛。”陈游说,“如果单是让我扛大旗绕场跑步我着就上了,但容嬷嬷还要让我接受媒采访,让我谈谈从中考状元到风技校全校倒数第一又逆袭到男德第一的心理路程。”
陈游哼哼唧唧:“咱俩打赌吧,如果你今晚能联系到师父,求她准我搬过来住。如果联系不到,你今晚和我一起回家。家里有客房,你可以单独睡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