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沛若手里擀着面儿,顾安溪把馅包到面儿里,只不过样比较丑,有的还因为放的太多了导致油溢了来。
“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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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比起勤俭持家,她绝对比不上邢沛若。
“你可真狠心。”蒋斯年扯了扯嘴角。
即使这些年渐渐的年味一年比一年淡,但有些形式和传统还是。
蒋斯年见她半天没回,以为是自己的玩笑不好笑, 又声拼命想引起她的注意力:“我这才刚走,你就对我这个态度,等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就不认识我了?”
“多谢夸奖。”
除夕那天,顾安溪早早地就起来把家里门上的对联和福字换成了新的, 又自己一个人里里外外地将房屋清扫了一遍,新年就要有个新气象。
顾安溪沉默了一会儿, 终究是抑制不住自己的笑意,快的轻笑声从话筒那方传来:“我不会不认识你的,你好好在家陪刘阿姨, 别惹她生气,不然可能你真的要被逐家门了,那时候我可不你。”
不急,任凭语音通话的背景音乐在耳边不停作响。
顾安溪在拼命地挽救,又不停地小声抱怨这活太难了。
顾安溪靠在病房外的墙上, 听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诌。
“还可能?还吧?”
刚刚送完他回来的时候去了趟面馆给顾东买了碗乎乎的馄饨。
手机在兜里响了很久,但那时候也无暇接听, 原本疲惫的在听见蒋斯年的玩笑后又重新活了起来。
语气有些急, 像是跑步800米后的状态:“你飞机了?”
蒋斯年气不打一来。
往年包饺的事儿都是林淑负责,顾东有时候也会帮忙,而她只坐在茶几前玩着手机等着饺锅煮好,负责吃。
他拎着行李上了租车,顾安溪才接起电话。
恰巧邢沛若打电话说要来陪她,两个人这么一商量,就决定买馅和在家里发面,自己搞一锅饺来。
刚门天空就飘起了雪, 怕馄饨凉了便一路小跑到病房。
邢沛若怕她一个人在家里寂寞,空白天来陪她包饺,等煮好再装盒里带到医院。
今年本来想着直接买速冻饺照说明扔锅里煮,但又总觉得这样少了些什么。
“嗯。”蒋斯年神中染了一抹笑意,随后又不正经地说,“如果我在飞机上, 我可没办法打电话,我能给你打电话肯定是在飞机, 可能我现在还在海城。”
邢沛若的父亲是海城某五星级酒店的主厨,几乎没有他不会的饭菜。
或许是这东西会跟着基因遗传给一代,邢沛若在这方面也十分通。